“我知道也許像拿吃的一樣,一個念頭就可以出去,那很簡單。但設計一個出門的動作依然很有用,多這一重開門方式作為節奏的分離作為象徵,就會延續人的慣性與適應。既然如此,那我便設個簡單的吧,你看見這桃樹了,叩樹三下就是門。你明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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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蝦小兵點點頭,跟著李絃動作,隨著上下一手一爪叩完三下,已經與他一齊到了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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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所謂的外面竟然仍是古代場景,李弦就站在一個喧囂鬧市的街道中間,擁擠的人流車水馬龍,卻像沒有看見他一般毫不避讓。
一個馬車便徑直向著李弦疾馳而來,李弦卻覺出有異,微一皺眉,竟不退讓,果然,那馬車居然直接穿過他的身體而過。
這時,龍蝦屬的小兵的解釋同時發出:
“老大,這一切是幻象,但其實不是純粹的幻象,這裡有無數的時空交錯,這些場景都是真實的場景。而我們每次從相對穩定的私人空間中出來,都不知道會到達哪個時空的幻象,所以剛才我也不能說的明白,至於其他的時空,一會遇見我再給老大一一解釋吧。”
時空交錯嗎,但這又何其真實,我從前就不在這人群中間。到此刻,行人千萬,亦唯有我孤我獨。
李弦未曾說話,向著不遠處一家酒樓走去,小兵見狀,也趕緊隨之而去。
進入酒樓,便逢著一件這時空中發生的事,只見一個小二耍弄著自己利利索索嘴皮子,正給某桌的客人報本酒樓的菜名呢
“魚香肉絲、乾煸冬筍、肥燒雞、四季豆、醬肘子、醬牛肉、玉帶蝦仁、紅燒鱸魚.........”
李弦本來心情有些低落,這時越聽卻覺有趣,也道:“給我也來一份兒。”接著便要去找一張空桌落座。
而那些幻象隨著他的念頭興起竟似實化,李弦竟真的結結實實坐在板凳上,當他拍一下桌子,那硬而平整的木頭也給他完美的反饋,他竟也完全覺不出有何不妥。
於是他大笑一聲。
我已不在桃山老,而後又當有何遇,姑且任之爾。
爾欲使人夢,我何不歸醉?
龍蝦小兵從李弦落座也一般反應,這時也真有了小跟班的樣子,拖音唱喏:“來嘍。”
然後便見他站立起來,不知什麼時候兩個大鉗子已經一鉗子託了一盤菜,只見它將菜放到桌上,又去後面尋摸一圈再端兩盤出來.........
不多時,菜已經擺了滿滿一桌子,小兵很狗腿的應景報道:
“老大,齊了!”
然後便有李弦致敬鉗子敲桌子般的一叩桌子,只聽清響一聲,其人道:“吾愛女兒紅,美中有甜,香而綿綿,不若與我酒來!”
話音落,一罈酒香四溢的女兒紅已然置於其側,李弦一手持之拍去泥封,遂舉壇而痛飲,一氣而吞流,正是狂放無邊,哪管那酒水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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