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嗎?”
李弦饒有興趣的向著他回答道。
他從到這裡沒多久開始,就沒有表現出想要隱藏實力的意思,但這一路上順著劇情走,他的實力沒得到什麼真正顯露,搞得別人要是看輕他,反而顯得他沒什麼話語權了,就像現在。
那麼,他可以選擇在這時改變一下這種情況了。
可是不等檸檬再說話,白子義就插口嚴肅地說道:“不過是一件兵器而已,難道也值得內訌?你們要是這麼不團結,那也不需要往前走了,前方危險更多,這樣下去恐怕你們連無名島主的面都見不到,還不如快點回頭逃命去,說不定還能有條生路。”
老坤也頗為不悅,對檸檬說道:“昨夜的事我還都記著呢,那不就是因為一個貪字搞出來的事端?現在好不容易揭過,為什麼你還要沒事找事,你是不是有病啊。”
老坤語氣毫不友善,惹得檸檬好像被嚇了一跳,忙分辨道:“這,啊,對不起,我只是得到一個劍術秘籍,要有劍才好發揮,所以才會這麼說的。其實我也無所謂,只要能增強咱們團隊的實力就行。”
聽到某些字眼,白子義奇道:“昨夜?難道你們昨夜還出了什麼事嗎?是不是被無名島主的手下偷襲了?你們有什麼發現嗎?”
老坤先是回答道:“沒什麼,只是一會我們之中如果也會出現一個叛徒。”說著略微停頓,又對著所有人繼續說道“恐怕也沒什麼可驚訝的。”
人們在說話中已經走了老遠。
這時,一直沒再說話的李弦搖了搖火摺子,道:“我們有一個火摺子,不知道誰做的,反正品質不錯,現在它還可以燃燒兩三個小時,然後我們就要在黑暗中行走了,也就是說,不能在兩三個小時內透過黑暗應該是件挺麻煩的事,所以白少俠,前面還有些什麼,我們剩餘的的二三小時的時間還夠嗎?”
這種問題還是比較重要的,白子義當即答道:“如果有兩三個小時,那麼走路的時間綽綽有餘,但我們不能在後面機關上耽誤太久。”
聞言,李弦又問道:“我們是很不適應黑暗的,所以要儘可能避免它。可是白少俠先前一個人在黑暗中,卻似乎沒有什麼不適,還能從前方的機關中逃到這裡,倒也令人頗為疑惑,不知道閣下能否為我解惑呢?”
這下子,任誰也覺查出了李弦對白子義的攻擊之意,但老坤老神在在,其他人看他一眼,便也沉默傾聽而已。
倒是白子義看起來並無不妥,只見他神態自若的答道:“在下所習武功中有一門喚做墨目功,在黑暗中也能看出大概,也是因此才能僥倖逃脫,諸位不知也是正常。”
這理由作解釋可是足夠了,別人也不好讓他當場演示吧。
而老坤聽完之後,便也打個圓場:“李弦你不需要這麼多疑,我們經常能得到一些幫助的,白兄,我們這就出發吧。”他的話中本有暗示,而說話間還遞給了李弦一個眼色,示意不要糾結下去。
白子義卻是一笑後道:“這位李少俠有疑問實屬正常,我要是平白遇見這般也是一樣。前方黑暗,不知危險,不如現在就由我領頭,諸位在後邊隨我走吧。”
老坤樂意之至,道:“好,閣下請。”便正好跟在白子義後面。
自從老坤接過話頭,李弦便讓開在邊,此時見老坤跟白子義已經講好,其他人都默默跟隨,也便不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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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隊伍成了白子義在最前,老坤在次,李弦在人群中中間靠後的次序。
白子義領著眾人前行,才走了幾十米,白子義便揮手示意後面的眾人暫且停步。
前方出現新的情況了。
只見一直以來通行無礙的橋道陡然斷絕,而下方潭水已經深不可見底,從現在這邊的岸到另一邊的橋道上的距離恐怕有十米開外,這麼遠的距離,以普通人類的能力,是決計不能直接跳過的。
而橋道中間的水潭中卻有十幾根石柱兀然立於水面,那些石柱大小相似,幾乎都僅可容一人立於其上,各個柱身上有蝙蝠紋飾栩栩如生,一看就是出於人類的精工巧匠手中。
如此,這無明島主的意思已經表現的非常明確,想要透過這裡就要踏著這些石柱過去。
於是這邊便有白子義臨於斷岸,風動武生巾,開始指揮。
只見他先指著潭水上方道:“這裡的上方暗藏著飛箭機關,從下方的石柱上跳過時一步走錯就會發射飛箭,縱然是武功高強者,如果一時不備踏錯石柱,也不能免於兇險。”
又道:“現在你們記清楚我的腳步,一步也不能踏錯。而且也不能跟著我踏上石柱,這些石柱上超過兩人也會觸發機關,現在我先行過去,你們看過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