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想同歸於盡,做夢!”
亞爾得一腳把葛川踢向遠處。
轟隆!
一聲炸響,主持比賽的負責人宣佈亞爾得獲得本輪比賽勝利,問他是否繼續挑戰下一位對手。
“當然!我要把對面的通通踩在腳下,好讓他們知道頂撞我的下場。對面的怎麼還不過來,難道是怕死不敢和我對決了嗎?”亞爾得挑釁地喊道。
“他奶奶的,竟然用暗器陰我,還在下面叫囂,真是氣死我了!”失敗復活的葛川回到參賽位置,咬牙切齒道。
“我們是一個隊伍,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他如此這般羞辱你,相當於在打我們三人的臉,這口氣我實在咽不下,為了團隊榮譽,為了個人尊嚴,不蒸饅頭爭口氣,我這就去揍他,出口惡氣。”
付亦鳴扛著狼牙棍跳入比賽場地,姿勢像極了來打架的地痞流氓,眉目微怒道:“你喊錘子!皇上都不急太監急!說吧,你想怎麼死?”
“敢罵我是太監,一會兒我讓你生不如死。”亞爾得兇光外露,手中的兵器“連枷”對準付亦鳴揮舞道:“罪惡囚籠!”
六芒光柱從天而降,正好把付亦鳴困在囚籠裡面。
可還沒等罪惡囚籠發揮它真正的實力時,“砰”的一聲,被付亦鳴隨手一棍打碎,滿臉輕鬆,若無其事地問道:“我還以為你多厲害呢,也不過如此嘛!接下來該輪到我了。”
付亦鳴掄動狼牙棍,因速度太快,在虛空中幻化出數道殘影,真假難辨,攻勢如同暴雨傾盆,打得對方有些難以招架,才一個照面就已骨斷筋折。
“停,我認……”
亞爾得想要開口認輸,但是付亦鳴豈會這麼輕易放過他?
只見付亦鳴用自己瞎編的打狗棍法,一套亂棍下去將其打成殘疾人。
亞爾得渾身骨頭皆已粉碎,腦袋裡意識模糊,被揍的時而昏迷、時甦醒。
“住手!你這不是在比賽,你這是在侮辱與虐待對手的尊嚴。”羅夫特憤怒喝斥著付亦鳴。
“試問你們有資格說這句話嗎?他辱我朋友在先,我只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付亦鳴漠然回道。
“你信口雌黃,少在這裡混淆視聽,你朋友技不如人輸了比賽,而像你這樣心胸狹隘之人,肯定會藉機報復。”羅夫特反駁道。
“我就服你這種一本正經在這裡胡說八道、還臉不紅心不跳的人,你傻就別出來丟人現眼了,還真當別人是瞎子嗎,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付亦鳴懟道。
“你巧言善辯,我不和你爭這一時口舌之利。”羅夫特依然面不改色說道。
“我母親不讓我跟傻子說話,但是如果傻子一直糾纏的話,那就揍他。”付亦鳴一抖手中的棍子震碎敵人,隔空望著羅夫特道。
咚!
每淘汰一位選手,勝利的大鐘都會想起,主持比賽的負責人都會重複著同一句話,問獲勝者是否留下了挑戰下一位選手?
“是的!留下來打爆這個二愣子。”付亦鳴點頭道。
“狂妄自大,看我如何把你撕成碎片。”
羅夫特雙腳一蹬,縱身跳向比賽場中央,距離地面有二、三十米處,一個召喚符陣在虛空中閃爍。
下一秒召喚符陣中衝出一道三十米左右,帶著翅膀的大蜥蜴現身。
羅夫特龍姿勢華麗地落在大蜥蜴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