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坦走出洞穴,飛上天空。
曹紹忠依然要殺,金搫也要較量較量。
對曹紹忠的恨意,永無斷絕,只有殺掉,方可去掉心中塊壘。
金搫傷到自己的那一戟,著實陰狠歹毒,用了將近一年的時間,方才痊癒。若不將其打得滿地找牙,也是心中不甘。
顧坦並不懼怕金搫,也不懼怕長孫秩,但他懼怕人多,他可沒有佛陀那以一抵萬的能力。
顧坦沒有走城門,直接飛入城中,來到凡人的坊市之中,買了一個大草帽。上次擊殺凌雲知,他的面目為眾多修士所認識,需要遮擋一下。
他首先來到了鴻德居,想找掌櫃的問問也沒有鸞兒的訊息。到了鴻德居,自見店門上貼著封條,鴻德居早已是人去樓空。找到街坊鄰居一打聽,說是掌櫃的因與大荒州的奸賊有關聯,被抓到了大帥府,具體如何不知道,也沒有他的女兒唐鸞的訊息。
這讓顧坦有些意外,自己擊殺凌雲知,怎麼就聯絡到大荒州了呢?掌櫃的一介凡人,能和大荒州有什麼關係呢?
顧坦百思不得其解,便決定先去誅殺了曹紹忠再說。可到了曹紹忠的府邸附近窺守,幾日也不見曹紹忠的蹤影,便決定抓一個人瞭解情況。
西寧城修士與凡人相混雜,抓一個單獨行走的修士很容易。在大帥府周邊尋找明白,很快,明白就出現了。一個應該是築基期的修士,獨自一人從大帥府出來,然後走上了一條僻靜的街道。
顧坦決定機會不錯,快步跟了上去,到了那個築基修士身後,一伸手,抓住了那個修士的脖子,一股元力輸出,那個修士便動彈不得,把他拽到一旁,畢離焰在其眼前閃耀,嚇得那個修士連連求饒。顧坦便開始詢問曹紹忠在什麼地方,曹紹忠辭官歸隱,並不是什麼秘密。那個修士便如實相告。顧坦一聽,心中很是懊惱,這個曹紹忠果然是狡猾如狐狸,定是怕自見再來殺他,所以就遠走高飛了。再次找到他,恐怕是千難萬難了。
再查問金搫,這就更簡單了,金搫的事情,整個西部,甚至天益州都知曉了。當下那個修士就把金搫勾結大荒州修士,陰謀敗露,自行崩解的前因後果,詳細的向著顧坦說出。
顧坦聽完,簡直不可思議。自己作為當事人,是一無所知,而另一邊,卻因為自己,颳起了陣陣血雨腥風。金搫所與自己結仇,但死法不對。金搫乃大才,應該死於戰場或者更高階修士之手,現在就這麼稀裡糊塗的死了,可謂荒謬!
再問起顏羽和唐鸞,那個築基修士則全然不知。
顧坦興趣寥寥,便把那個築基修士放了。他料定那個修士也是不敢說出,否則這個築基修士就是自己害自己。
下一步該怎麼辦呢?顧坦思忖起來按原計劃繼續走,有點不甘心。長孫秩如此忌恨自己,不如再讓他狠自己一些。還有顏羽和鸞兒怎麼樣了呢?掌櫃的受到自己的株連,這兩個孩子應該沒事吧?有些不放心,應該去看看。
思來想去,最後下定了決心第一步,打劫萬仙閣,搶奪大環斬,雖讓自己對大環斬動心了呢!同時自己乾坤袋中空空,就此補充補充也是不錯的選擇。最主要的,誰讓你萬仙閣是天益州官辦的呢?不搶你怎麼能讓長孫秩難受呢?
第二步再去看看顏羽和鸞兒,至於怎麼辦,到時候再說,就看具體情況了。
當夜,顧坦在一戶人家的後院隱藏。沒有去住客棧,免得又給店家帶來禍端。
到了第二天辰時,顧坦首先到了凡人的坊市,買了一套普通的灰布衣裳換上,依然戴著大草帽,後背墊上一個圓形的墊子,裝出一副駝背的樣子。做好了這一切,放開氣息,走向萬仙閣。
萬仙閣所在的坊市,已經沒有比武大會那個時候熱鬧了,但作為西部的首府,來來往往的修士仍然不少。
在坊市走了一個來回,顧坦來到了萬仙閣斜對面的一家酒樓,酒樓二層,名為“景明軒”。雖不算豪華,但也很是別緻。
顧坦找了個靠窗戶的桌子坐下,要了一壺酒,兩樣精美小菜,慢慢的品酌起來。他的目的當然不是喝酒,而是觀察。
西寧城的秩序還是非常的好,作為首府,長孫秩給予了高度的重視。每一個時辰,就有一隊執法修士從空中飛過。執法修士七人一組,訓練有素,由一金丹修士帶頭,其餘為築基或者凝氣期修士。到了申時,來往的修士大為減少,到了酉時,坊市關閉。
顧坦當天沒有動手,只是把周遭的情況摸了清楚,然後繼續回到那戶人家的後院,又隱藏了一夜。
第二天,顧坦並不著急,還是先到凡人坊市,主要是打發時間,免得在修士的坊市呆的時間過長,引起其它修士的注意。
快到申時,顧坦依舊駝著背,進入修士的坊市,走向萬仙閣。
可就在到了萬仙閣的門前時,好巧不巧的,從身後走過來兩個人,其中一人正在說到:“師弟呀!你這剛進階元嬰,就要把大環斬拿到到手裡,到時再與那大列州的修士對戰時,你可就是如虎添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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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到時候你就看我的表演吧!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