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謙道:“你們七人遮斷山之行,可謂意氣相投,生死與共,又都有志於仙途大道,不知大家結為異姓兄弟是否合適?”
長春子聞言,鼓掌大笑,道:“我也正有此意。門主不提,我也想找機會與門主商討。只是麼,我的身份特殊,與他六人輩分不合,我不便參與。這樣吧,讓他六人結拜,你我做見證人,豈不完美。”
郝謙直道:“好!好!好!”
當下郝謙與長春子招齊六人,把結拜之事說與六人。六人無不歡欣鼓舞,激動異常。郝謙立刻準備好香案,抓了一隻大公雞,六人就在如意門雪地之中,歃血為盟。大哥,端木陽。二哥,肖義成。三哥,秦悍。四哥,郝天瑜。五哥,顧坦。老六,蘇承。六兄弟說不出的暢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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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日子或飲酒取樂,或去山中獵殺妖獸,或暢談未來仙途,或交流功法,說不盡的兄弟情誼!
轉眼時間過去了半年。這天,顧坦心中有事,找到長春子。
向長春子問安後,顧坦開口說道:“長春子師兄,上次與那妖物及鄧祖成一戰,我心中始終不能釋懷,特向您請教!”
長春子道:“顧坦你客氣啦!有事儘管說來。”
顧坦道:“上次那個妖物是什麼人?功法詭異,法力高深,妖獸能任其驅使?”
長春子沉吟片刻道:“我想那人應該是魔族,只是不敢斷定。魔族一般很少能夠到我們人族,我們人族也很少去魔族。一是從上古開始,人魔征戰不斷,互存怨恨。二是魔族到人族需要跨越星空,只有化神強者以上才能做到。那天你也看到了,若是化神強者,我們沒有活命的道理。所以有兩種可能,一是那人是人族修魔者,二是魔族化神以上強者,但受傷了,境界跌落。看那日那人意圖應是吸納我等精血,恢復傷勢。我的法力使用坤極鞭,應是傷害不到化神強者,所以那人應是元嬰初期或者元神受傷,才吐血而逃。”
聽到元神受傷,顧坦想到了楚雲陽,董越,想到了白墨,白墨的父親白知禮,便是被人打傷元神。也不知楚雲陽和董越現在怎麼樣了,二人對自己不薄,分別時更是贈予自己丹藥及一本《靈藥丹經》,這麼多年來自己也沒有仔細品讀這本書。想到此,思緒迴轉,又向長春子請教道:“人族也可以修魔麼?”
長春子道:“是的,具體我說不清,但我聽師尊說過,上古異人曾有魔道雙修者。”
二人沉默片刻,顧坦又開口道“長春子師兄,上回我打傷鄧祖成,那鄧祖成往胸前貼一符錄,頓時如箭一般飛走,那是什麼符錄?”
長春子回道:“那應該是一種增加速度的符錄,那種符錄在修仙界相對也算珍貴,遇到危險逃命時可有大用。”
顧坦從乾坤袋中取出一沓符錄,那是與肖義成在羅霄山時,從練符宗張巖手中買的符錄,只是從來沒有機會使用。
長春子看到這些符錄道:“這是最低階的符錄了,你現在已經是築基期了,這些符錄沒有什麼用處了。”
顧坦收起符錄,心想,什麼時候扔了吧。
長春子接著說道:“出來這麼長時間了,我和義成也該回雲霄宮了,不過呢,我想回雲霄宮之前,領你們去兩個地方,一個是西瀛州的制符門派符靈門。一個是西瀛州的開雲城。開雲城兩個月後會有一場拍賣會,你們也去見識見識。”
長春子讓顧坦通知了其他五人,那五人自然是歡呼雀躍,尤其是秦悍,最是喜歡熱鬧。三天後,眾人辭別門主郝謙,飛了四五日,來到了符靈門。
符靈門坐落於群山環抱之中,山勢連綿起伏,鬱鬱蔥蔥,景色如畫,一道山泉從山中流過,泉水清澈,流向遠方。
長春子帶領六兄弟來到山門,見到山門的二個執事,遞上拜帖,言道:“我與貴門劉俊相熟,煩請告與劉俊,就說雲霄宮長春子來訪。”
一名執事接過拜帖,轉身前去通告。一盞茶的時間,只見山道上匆匆趕來一人,著灰袍,黃白麵皮,見到長春子,急忙拱手道:“不知長春子道兄前來,小弟迎接來遲,恕罪恕罪!”
長春子連忙回禮道:“劉俊賢弟,多年不見,一向可好!”
劉俊客氣道:“託長春子道兄的福,小弟也算安穩。大家到我的屋中一敘吧!”
大家來到了劉俊的屋中,劉俊是符靈門的中階制符師,有自己的院落。大家落座,長春子也不隱晦,直接說道:“劉俊賢弟,我這次前來,不為別事,這六人是我的師弟,只是法力尚淺,修仙界血雨腥風,我想向賢弟求得一些符錄,也好讓他們多一些保命的手段。”
劉俊聞言道:“我們符靈門是向外出售符錄的,只是出售的都是低階和中階符錄,門派也是靠符錄賺取晶石的。”
長春子道:“中階的勉強可以對戰時使用,我想給他們每人買一兩張高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