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動!否則本座就捏碎它。”
聽聞此言,木魁眼中滿是暴虐和驚恐。魂牌中封印了他一般的神魂,若是毀壞的話,他也會同時隕落的。就真的不敢再動。
崔晨上下打量了一眼對方,神色澹澹地說道:“臣服本座,就可活命,否則……死!”
他這話說得冷酷無情至極,好似只要對方口中嘣出個“不”字,崔晨就會毫不猶豫捏碎手中魂牌一般。
木魁見此情形,心中糾結萬分。
被困上萬年,它比誰都渴望自由,但他卻更害怕死亡。木魁由靈木化妖,相比動物化妖更加艱難,靈木唯有在靈氣極度濃郁的情況下才有一絲機率誕生靈智,從而修煉成妖。
但一旦化妖成功,也會擁有比同階妖獸更多的壽元。
它還有大把的壽元,可不甘心就此隕落。所以在生命和自由之間猶豫了一瞬之後,此妖果斷地低下了頭顱,選擇了臣服。
不過至於有沒有噬主之心,只怕除了木魁自己,誰也不知道。
不過崔晨也不在意就是了。
另一邊,木夫人和秀美女子在木魁出現後,就在悄悄後退。從崔晨剛剛出手來看,很明顯,崔晨根本不是什麼元嬰中期修士,而是元嬰後期,而且實力在大修士中也屬於極強的存在。
兩人都不認為能在崔晨手下討得好來。
四象尺作為通天靈寶彷製品確實威力強大,但耐不住秀美女子只有元嬰初期的修為,根本發揮不出此寶多少威能。
若是秀美女子有元嬰中期境界的話,木夫人倒是不介意多糾纏一番。不過此刻,還是有多遠撤多遠吧。尤其還是在對方又收復了一位十級大妖的情況下。
崔晨並未阻止兩人離去。
雖然這兩女剛剛才在他的頭上狠狠地來了一下。不過她們搶奪化龍璽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封印古魔。
崔晨雖然自己成為不了這樣的人,但並不妨礙他對兩人充滿好感。
所以從一開始,崔晨就沒打算殺死兩人。
兩女慢慢後退,直到退入北極元光中,才將懸著的心真正放了下來。稍一冷靜,兩女又焦慮起來了。
“木姐姐,化龍璽沒能到手,這可如何是好?”
木夫人面上也滿是無奈道:“那人太過厲害,正面跟他打我們根本不是對手,而且對方又收服了一隻十級妖獸,我們就更沒有搶奪的希望了。為今之計,也只能先找到向老,再做打算了。不過按理說,向老應該早進入此山了,為何不見出手阻止這些修士。以他老人家的神通,稍一出手,哪容其他人染指化龍璽。”
“也許向前輩另有要事,或者直接去了鎮魔塔那邊吧,畢竟那邊才是重中之重的。”秀美女子遲疑地說道。
“不可能。雖然鎮魔塔才是真正控制整座昆吾山封印的陣眼處。但是若想重新加固封印,必須需要昆吾殿中的那隻化龍璽才行。向老知道其中的利害,怎會不先去昆吾殿取寶。”木夫人面色陰沉地搖搖頭。
“師姐的意思是,向前輩出了什麼意外?這怎麼可能,以向前輩修為,這世間怎麼可能還有誰能奈何得了他,難道是那位已經脫困出來了。”
說到最後一句話時,秀美女子面容瞬間蒼白無比起來。
“出來不太可能。此前的那些禁制都是剛剛破掉的。如若那人脫困而出,早就將所有禁制破掉了。哪還會等到現在。可能向前輩真被什麼事情耽擱一下,還未進入此山吧。”木夫人神色一變後,就強笑地說道。
“希望如此吧!”秀美女子輕嘆一聲,接著好似又想起了什麼,趕忙說道:“當年昆吾三老留下的可以加固封印的除了這個化龍璽外,不是還另有一件天晶碑嗎?要不我們去山中找找,萬一能找到呢!”
“哪有那麼容易?”
木夫人沉著聲音道:“那天晶碑只是備用之物。其下落是掌握在昆吾三老另一脈後人手上。為的就是怕我們兩支中哪一家出了什麼意外,還能另有東西可以控制此山封印。聽說此寶藏在一個意想不到的地方,除了早就下落不知的那支人外,其他人都不知藏在昆吾山何處的。與其盲目碰運氣,倒不如找向老來得實在。有他老人家出手,搶回化龍璽還是不是手到擒來?”
她說完,柔荑一伸,手心處浮現一塊銀色令牌,一崔之下,一片銀色霞光激射而出,罩在兩女身上,隨即兩女周身浮現出一層薄薄的光罩。
而這銀色光罩甫一出現,兩女頓感身形一輕。大殿中的禁制一時竟對她們不起作用了。
接著木夫人又祭出撿回來的日月梭,在空中一盤旋後,就化作丈許大小的巨梭。
巨梭金、銀兩片一分一合,便將兩女收入其中,然後靈光一閃而逝地遁入了地面。
正是靠銀色令牌和日月梭之力,兩女才能跑到四妖和葉家修士前面,僅次於崔晨三人趕進內殿。可想而知,若是沒有崔晨三人,獲得殿中寶物的定然就是化仙宗的這兩位女修了。
就在兩女剛消失不久後,葉家修士和三妖就從這裡經過,進入了內殿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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