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好不容易混進今天這高檔酒會,優越爆棚的男子看到了,對著身邊幾位剛認識的朋友說:“你看那人,穿得那麼有品,還在高檔宴會上面胡吃海塞,簡直丟人,我這就讓他出去,省得他拉低今天這宴會的檔次。”
“應該的!應該的!!”旁人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認可道。
男子上前,一巴掌拍在秦承文的肩上,使足了力氣。
也虧得秦承文現在不是普通人,這要是換成普通人,指不定被拍成什麼樣。
秦承文雖然沒事,但那男子卻有事了,他被震飛七八米遠,砸到了一個客商的身上,將客商砸得不省人事。
這下子客商的同伴怒了,三二下將他踢得面目全非,之前男子出風頭的時候,大家都看到了,所以,第一時間將氣出在他身上。
踢完了男子,他們把目光轉向了秦承文,兩個孔武的男人,走到秦承文後面,其中一個開口道:“先生,你把人砸暈了就不管了?”
秦承文莫明地轉過頭,疑惑道:“你在跟我說話?”
“對,我們老闆被你砸暈了,總該有所表示吧?”男子道。
“莫明其妙,我什麼時候砸過你們老闆?我吃飯還沒空呢!”他嘟噥道。
男子指著在場眾人道:“你問大家看看,是不是你將那個推倒了,然後砸對我們老闆?”
眾人聽這話,只是撇了一眼,就把目光收了回去,誰也不想去惹事。
今天是彩去唯一的一年一度的瑞麗公盤,能夠到這裡來的人,大多是些有實力的珠寶商。
當然,還有一些有財力,對賭石感興趣的大老闆,以及少量憑關係或者透過其它渠道進來湊熱鬧的人。
無論誰,能來這裡,都是見多識廣大的人。
能夠將人震飛的人,會是一般人嗎?別人被砸暈那是別人的事情,他們沒有必須要去管,抓住宴會這難得的機會交流感情才是真的。
唯有那些喜歡找存在感的人,才會管這些閒事。
本來被鍾大師的馬仔誤為宇文家人的事,秦承文心裡正不爽,這人撞到槍口上來,那是自找的。
他立刻懟道:“你見我用哪隻手推過誰了?你們想懶人也不是這樣做吧?最起碼也要找個像樣的理由。”
男子氣道:“這樣說,還成了是我推?”
“很有可能就是你,我離你們那麼遠,怎麼推?你推個給我看看。”
秦承文懟得他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氣得他是不要不要的,恰逢這個時候有一位美女服務員給秦承文送酒水過來,孔武男子直接把盤中香檳搶過來,咕嚕咕嚕一口喝掉。
喝完以後,他痛快的說:“這種胡吃海塞的人,壓根沒有資格喝這裡的香檳。”
秦承文眉頭一皺,正想說什麼,但就在這個時候,意外發生了。
剛搶了他香檳的男子,臉色突然大變,變得慘白,毫無血色,嚇人的緊。
緊接著,男子倒下,發出“砰”的一聲巨響。
全場皆驚!!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這邊來。
秦承文也被這突如其來的意外嚇了一跳,二話不說,將女孩收進秘境牢房裡,現在,還不是找兇手的時候,那名來找他麻煩的的男人突然倒下了。
看到男子渾身抽搐,口吐白沫,他立刻意識到,這可能跟男子剛才喝下去的那杯香檳有關。
那香檳,可是美女服務員給他送來的,是讓他喝的,他這要是喝下去,那現在倒下的人豈不是他?
一股冷汗冒出,聯想到不久前有人刺殺他的舉動,他立刻意識到,有人想要殺他的心不死。
難道陸萬鵬布了第二手準備?也不對,自己可是化了妝,易了容的。
來不及想那麼多,他立刻蹲下去救人。
這男人雖然可惡,但也僅僅是可惡罷了,還沒有到死的那一步。
他雙手按住男子胸口,好似在做緊急的呼吸搶救,幾分鐘後,男子吐了一地,人也清醒了過來。
秦承文挖苦道:“這回知道是誰砸暈你老闆了吧?先是製造個假像把你們老闆砸暈,然後算計好你會來找我麻煩,而我沒做過的事,自然不會承認,你急火攻心的時候,假意給我送來一杯酒,你會搶走,你怎麼會那麼配合他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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