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沉沉間,我總覺得除了營養y之外,還有什麼東西正悉悉索索的從地底穿行著、穿行著、冒出來……
現實和夢境再次同步進行。劉建國在黑暗中這麼說著,劉晚庭也跟著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地底下穿行著的東西,也在某個地方,悄悄的冒出來了。我聽到熊皮巫女倒抽了一口氣,扶著我的人腳步亂了一拍。
“讓我看看……讓我看看她……”
“你別起身,趕緊休息休息,我報給你看……”
“啊,這就是,另一個我嗎?”劉晚庭極度疲倦的聲音裡,帶了一絲暖意,“呵呵,她還沒有睜開眼睛呢……”
“應該是還要在裡面繼續發育一下,我觀察觀察再幫她把卵囊刺破……來,倒是你的身體最要緊,別睡,平躺好看著她休息!”
大家踩踏著木橋的腳步聲好刺耳,我累了,使不出力氣再去折騰,只想沉入那個黑暗的夢境中,等到這一切都過去。
可是,為什麼我的這個夢境是黑暗的?
從石柱子的運作把我帶到了劉晚庭生產我的這個段過往之後,我就沒有看到過當時的畫面了。由於那時的我還太我還沒睜開眼睛,劉建國說我發育還沒完成,所以看不到畫面,應該是合情合理的,畢竟這些夢只是我的記憶。
但是,【記憶】。
為什麼我記不起來一兩歲時,劉建國一個老男人,是怎麼辛辛苦苦哺育我的,也記不住四歲那年,是村裡的哪個搗蛋鬼摔了我一跟頭,卻能如此詳細而清晰的,把剛剛出世時的場景,記憶到鉅細無遺,甚至像是影碟機中放映的、可以經得住任何推敲回放、沒有漏d的錄影來?
我不得不再次懷疑,這段記憶,到底是不是我的。它怎麼能如此清晰的屬於一個剛出世的嬰孩,又在這麼多年之後重新想起來呢?
我在經歷了禹山的夢境之後,懷疑過那記憶其實屬於劉晚庭,可現在顯然那個推測不成立,我看得到她疲倦的臉,也看得到她對我笑,他們倆對於我包含著怎樣深厚的愛意。
盤算起我看得到那段記憶的誠:禹山神陵、白公山賓館、崑崙。我只有在敏銳的感受到營養y湧動起來之時,才會有一種似曾相識的熟悉、才會陷入夢境中去。
這些夢遠沒有僅僅一段記憶這麼簡單,它到底是不是存在於我腦海中的東西、又意味著什麼?
“全部趴下!”
我渾身一個激靈睜開眼睛,世界依然是昏暗一片的,崑崙的夜到底還是來臨了。
只剩下馬九航引燃的那些火焰,此時此刻滋滋啦啦的跳動在夜幕下的雪山之巔,格外的刺眼。
林哲宇按著我的頭俯身在橋面上,我聽得到呼嘯而過一陣子風聲,就剛剛從頭頂略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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