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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鮫人在、有那些南海鮫城的怪東西在,我不得不想到了他們的母親——女性東王公。
或者,在這個西部地區,我們已經可以把她們一族區分出來,而稱作“西王母”了。
這就是託素湖和白公山與崑崙主人的聯絡嗎?
賓館的老頭兒想起了過去,又是懊惱又是傷心,我們看他站都站不穩了,趕緊的就扶著他回他的房間休息去。
“烏日樂……烏日樂,我對不起你!你還那麼年輕!”
烏日樂?我聽著他念叨著的這個小侄女的名字,聽起來是個很文靜的蒙古血統的姑娘。如果我們還有機會循著宋大拿他們的路線,潛回湖底一趟,還能不能夠看到烏日樂的屍體、或者,她依舊是一尊被封存起來的凍屍呢?
“小姑娘你也換個房間吧,這門壞了……而且,你住的這個房間也不吉利。”已經走到走廊上的老頭兒又停下來好心的交代了我幾句,“我不想看著你也沒了,換個房間吧!”
我聽著這話覺得一陣寒意從床底下就侵襲了過來,我連忙追出去問道:“你說的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要換房間……難道……難道之前出事的那些姑娘,也都是住在這個房間的?”
老頭兒點了點頭。
小王爺當機立斷,剛送走老頭子,立馬就扛著我的行李箱,把我調轉到他們的房間去了——
雖然說這個賓館的房間鬧鬼、或者說這裡存在某種詛咒都是封建迷信,但是……我們還是得盡力的避開一切有可能發生的危險吧,等到明天隊長回來,我們總得全員平安的迎接他啊!
漫長的一夜還沒有過去,我們轉移到隔壁的房間裡,幾個人打了地鋪就呼呼大睡了,朝聞道害怕再發生“農夫與蛇”的故事,很委屈的縮到了門前的小角落睡著了,我睜大著眼睛其實還是很疲倦的,畢竟白天那生死交接的一幕太過於驚險,而到了明天,我們指不定還會遇到些什麼。
可是我不敢睡覺了。
那段重複的噩夢其實是我大腦深處藏著的一段記憶,有了禹陵中夢境再現的經歷在前,我已經不需要去質疑夢境中一切畫面的真實性了。
當時在離開鮫城的最後一刻,我遇到了禹陵中的小剪刀的爺爺,他對我說的那幾句什麼“小晚庭孵化了”之類的磕磕巴巴的斷句,間接就印證了鼕鼕告訴我的身世秘密——
我是從劉晚庭的身上孕育而出的,一枚水生胎。
劉建國帶著劉晚庭在二十年前前往禹陵待產,我看到的第一個噩夢中的畫面,就是我的出生地,那個陰暗潮溼的山洞、那些隨著火光翩翩起舞的黃紙,棺材之中粘稠發黑的營養液,那些全是我作為一個獨立體出生以後,所看到的記憶,所以夢中,我幾乎和劉晚庭處在同一個視角,而後來我居然又能看見了她的模樣。
水生胎的成長離不開營養液,這也是為什麼我的養父和生母會選擇禹陵作為生產地點的原因,那麼在德令哈的夢境裡,我感受到的全身被管道中的營養液包裹的面板觸感,應該也是一段真實的記憶啊!
這麼想著,我渾身的雞皮疙瘩又豎了起來,半夢半醒間,管道里聲勢浩大而又從遠處推進的迴音轟鳴再次響了起來,我有點要窒息,它們又將把我吞沒了。醫妃狠兇猛:
“你翻來覆去幹什麼啊矮子蛇?還是睡不著嗎?”
門口朝聞道小聲的問了我一句。
我猛地睜開眼睛,他的聲音清晰的很,打地鋪的幾個隊友也在打著鼾聲,我根本就沒睡著呢!
可是……可是這個管道里有東西在流淌的聲音,還在啊!
“天呢……道哥,你你你……你快去把那個老頭給我叫回來!”
我坐直了身體,心驚肉跳的看著被我驚醒的同伴們,然後指了指身後床頭對著的那面牆說道:
“這面牆和我原來睡的房間是共用的,兩邊的床頭都對著它,也許你們聽不到,可是我知道,這牆裡,藏著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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