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她不會沒衝出來吧!”
耗子撒腿就往石門邊上跑,那面牆已經在短暫的停頓後又開始漸漸的倒退回去了,我發現它並不是直至的推過來,而是帶著些旋轉的,就像坦克的履帶那樣,怪不得石床和板凳什麼的都憑空消失了!
被我們破壞掉的石門上沒有血跡,剛才情況太緊急,紫煙又阻礙了我們的視線,剪刀她到底是連同板凳一樣被轉去了別的地方,還是在衝出來的那一瞬間,被等候多時的爺爺伺機擄走了?
“走,耗子!咱們經不起耽誤!”冬爺一把將耗子哥拽了回家,大家極其狼狽繞過那個拐彎,開始沿著來路向前跑去——
我發現外面的山洞也發生了一些變化,原本那些從石壁上滲出來的赭石色水珠逐漸開始了滴落,發出了像下雨一般的聲音來。放眼望去,一長條通道都好似融化了!
這種感覺非常的不,禹陵不可能歡迎外來者的,之前是我們小看了它了!
那具培養儲備糧的桐木棺材依舊擋在路中間,我再次看著它,覺得發自內心的感到恐懼。我必須加快步子,逃離禹陵遠遠兒的,我再也不要去回憶別人的回憶了,我再也不要感受那種刻骨銘心的,在此刻不知道為什麼又爆發了一陣的奇怪牙痛!
晃動的火光,起舞的白紙人,濃稠的棺材中倒映著劉晚庭的臉龐。
不要,不要,夢中的那些景象不要再對映到眼前了,求你們從我的腦海中滾出去行嗎?我真的看夠了!
我大叫一聲跪在了地上,前面的淺坑中明明只是一片燻黑的,我卻辨不清夢境和現實的感受到了融化的冰水正在蔓延過我的腳面。
怪人停下來,以為我摔倒了,附身想把我拉起來,大家都回頭看著我,不曉得我又出現了什麼狀況。
該死的,我不想拖後腿的,我比誰都想積極的邁開腿跑起來,一直衝回徐州老家去好好的睡一覺,可是我的腦子,有一部分不是我能夠控制的。
大家的腳步聲邊遠了,怪人就在我身邊,可是我還是聽到了另一個愈加清晰的,逐步從背後向我靠近的聲音。
他姥姥個腿的,這個人到底是誰?
劉晚庭的記憶中,那個腳步聲,那個最後放開了我手腕束縛的人是誰?
難道是當時姒家的一位守陵人?
我覺得我必須轉頭,必須轉頭去看!即使劉晚庭還在眯著眼睛盯著棺液中的油墨,我也得盡最大的努力去嘗試回頭!
畢竟有一次,我發展出了幾秒鐘的上帝視角啊!
“矮子?醒醒,我們趕緊走!”
怪人催促的聲音飄忽著變得聽不清了,我的耳朵在全神貫注的捕捉著那個腳步——
近了近了……他走到了我的背後!~
我的智齒像沒打麻藥就被突然拔出來一樣,劇痛之後傳來一陣奇怪的空虛感,我牙掉了?
我側過了幾度的臉,然後下定決心,猛的朝向後方一張望!
看到了……我看到了那張人臉!
怪人知道我已經搖不醒了,乾脆一把將我扛了起來,大步流星的跑向前方,去追逐大部隊的腳步。
噩夢中熟悉的景象一下子變換了角度,越來越遠,越來越模糊。我心裡知道,那個困擾我許久的牙痛標識徹底的從我身體中退散了,我終於可以在怪人的肩頭睡一個無夢的安眠了,可是,我一點也不高興,我的淚水流淌的比開閘的洪水還要更加的兇猛,就好像我的眼眶已經都包不住淚腺了一樣。
剛才的那張臉是我認識的。
他是我的爸爸,不是小爸林哲宇,也不是我未曾謀面的親生父親,而是九里山下的那個窮困潦倒的老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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