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嚇了一哆嗦,默默抽泣的小叔突然之間就咆哮起來了!
“小珏剛死的那會兒,我就求過他那麼多次了!這可是親堂弟啊,怎麼就不能破例試一試!”
“破你個頭!”受他那麼多年欺負的小剪刀此刻也爆發了,“死都死了,你還怨起我大哥來了?姒家的規矩是四千年前定下來的,不管怎樣都不能更改,這句話還是你教我的!結果你自己居然才是妄想破壞這個規矩的罪人!你怎麼有臉打我?”
“滾,禹陵是你這個丫頭該進來的?”
“那我就操了,這也不是你該進來的地方吧?”
兩個人死瞪著對方,要不是小叔沒法動彈,這會兒他早就抓著剪刀的馬尾家暴了吧!
可情況今非昔比,我們才不會讓剪刀再受氣了,耗子哥上去就是一個大嘴巴給他抽懵了:“跟誰叫喚呢,你他媽現在就一戰俘,剛才還想暗算你的各位親爹們,這仇老子得跟你慢慢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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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碰我!你們這些外邊來的狗,手都太髒了,我們姒家的事情輪不到你們攙和!”小叔抬起頭來,雙眼都是血紅的,“要殺就儘快,反正小珏也回不來了,我活著沒意思!”
“我操,你還給臉不要了,就你這樣兒的,你也好意思自稱姒家的人?姒澗瀾誰推下去的?姒文德的管子誰拔出來的?”
耗子抬手就要再抽他幾下,我卻見到他在冷笑之前,眼睛中一閃而過一絲驚訝。
怎麼,還不知道姒澗瀾已經死了?看來這姒家裡最大的惡人還是那個螟蛉義子然老頭。
我們幾個站在冰塊前凍得直髮抖,林醫生走過來把我拉回了門口去,又撥開我的頭髮,給我的後腦勺上塗了什麼藥膏。
我一摸——好傢伙,雖然是沒摔成傻子和腦震盪,但是這個包簡直和饅頭一樣大了啊!我和小王爺走在一起,簡直就是外星來的et家族!
那個心狠手辣的然老頭好像還沒死,他倒在一大片血汙之中微微有些抽搐,玩兒陰的鬥不過他,但要說打起來的話,十個他也不夠我們隊裡的爺們兒練手的。林醫生可沒有一丁點兒慈悲的去救治他的意思,這個小老頭是徹底要栽在我們手中了。
剪刀氣不過,湊上前去又狠狠的給了他幾腳。耗子掃蕩了一遍兩個人行囊揹包,把能用到的東西全轉移給了我們,然後也沒忘把他們身上的衣服給扒了下來保暖。
小叔的布包寒酸的要死,老式的銅表和指南針、我們交上去的拓印、一包乾糧和鹹菜,還有空空的一個小瓶子,和顯然是屬於姒澗珏的一件碼數不大的衣物。
而然老頭可就不同了,他之前就在洵山上使用過訊號彈,一拉開揹包,非常專業的一把瑞士軍刀就掉出來了,我們之前聽到的那個類似易拉罐的聲音應該是他開啟了一盒午餐肉罐頭,嶄新的醫療包、防水手電,還有一塊像加厚手機似的帶電子螢幕的裝置。
有點奇怪,雖然我們已經知道了然大爺是在外面上過大學才進山當義子的,他當然有很多領先的思想和用具,可是,他的年紀在這兒擺著呢,他年輕那會兒還沒有這麼先進的探險裝置吧?
他使用的並不是很嫻熟,他就像一個別人給準備好了物資的新手差不多,從這個情況來看,他就算住在姒家的竹屋那麼多年,還是和外界保持著聯絡的,起碼最近幾年一定是聯絡過,因為冬爺一看那些裝備,就知道是近幾年才出的改進版。
大家分發了兩個人的衣服,縮在外面抵禦著凍屍的冰塊散發的寒氣,小王爺要過那塊電子的什麼裝置,擺弄了幾下,我看到側邊閃爍起了兩枚紅色的小燈。
他用指甲摳了幾下,一顆像眼球一樣東西就滑落了出來——
“我日,黃雀!”妖孽王爺小刁妃:
冬爺啐了一口,立刻把那個曾經見過一次的微型攝像頭踩了個稀巴爛!
陰魂不散的黃雀啊……它的勢力居然都生根到姒家的義子這兒了!
不過這個然大爺和之前的鼕鼕、查爾斯他們相比,都顯得很不專業,我估計他是在外面上大學那會兒被拉攏入了夥,然後斷斷續續的保持著聯絡,潛伏在了守陵家族中,覬覦著那個禹陵中埋藏的秘密。
那個青龍鑽懷的山岩陣應該就是他搞出來的什麼鬼名堂了,他和小叔得到的關於禹陵秘密的情報,應該也是由此獲得的。
我們害怕那個電子裝置帶有定位的什麼功能,剛想將整個機器都銷燬,小王爺卻不知道怎麼搗鼓的,點出了一小塊液晶屏來。
上面有一些和亂碼差不多的資料,中間有一條白色的框框,小王爺很失望的嘆了口氣:“他姥姥個腿的,還有密碼……”
刻了一枚橡皮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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