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姒文德雖然還沒死,他的前輩們可能也沒死,不過這樣倒掛著給心臟放血是幹嘛?這樣就能保證永生了?那還不如死了算了!
我覺得他們身上流淌的血液也沒有什麼特殊的,他們連黑曜石之門都打不開,就這一點來說,還不如我們隊裡的耗子和怪人的麒麟血值錢呢,提供給禹陵長生要素的應該不是守陵人們的身體。
耗子伸手輕輕蹭了蹭那些簡陋的管子上的鏽跡,幽幽的說道:“說不定你們都想反了,誰說和心臟連結在一起就一定都是在放血呢?”
我被他問的糊里糊塗的:“不然呢?這不十來根管子都匯聚到青銅大心臟裡了嗎?”
“老子覺得,這也許不是在匯聚血液,而是在反過來向管道另一頭的人體中,灌輸血液!”
大家全都愣住了,是啊,誰都看不見管子內部血液的走向,怎麼能貿然斷定姒文德是在向別處輸血呢?
“但是……什麼東西才能反過來輸進人的身體中啊?”怪人撓了撓頭,“又不是吃的喝的,還可以消化吸收一下,這麼直接往人的血液裡傳遞……是營養液嗎?”
“找到那個煙囪的源頭就知道了。”林醫生站在最外面捂著鼻子,他被銅臭味燻的夠嗆的,一刻也不想停留在這裡了。
眼前的景象即使再讓人疑惑、再讓人震驚,我們這樣幹看著也是不會有更多的收穫了。冬爺起身招手,帶著我們迴歸到了銅鏽草覆蓋的山洞原路中去。
剪刀都說不出話來了,她雖然堅持跟在我們身邊走著,卻是抖的很厲害。
我們完全能夠理解,一個姒文德的狀況就夠她崩潰的了,現在從她親大哥往上的直系親屬們都有可能擺著吊死鬼的模樣掛在某個地方,而且還說不準到底是在輸血還是吸血,到底是活著的人類還是不死的怪物!
如果那些守陵人在經由青銅心臟汲取著什麼東西的話,那麼那個最粗壯的管子就不是煙囪,而是醫院中超大號的吊針了!
耗子正在閉合著那塊門板,大家都扭頭想在看看那顆巨大的青銅心臟最後幾眼,我卻突然看到拉扯的到處都是鏽跡,居然在誰都沒觸碰的情況下自然剝落了幾片下來?
耗子停下了手裡的動作,他愣了一秒鐘,果斷又把即將關閉的石門重新推開,然後不顧得那些青銅鏽又多髒多陳舊,側頭把耳朵貼在了心臟之上。
他要幹啥?聆聽心跳還是咋地?
在這個過程中,鏽跡依然是在片片向下輕落的。怎麼回事?雖然它們很厚很容易脫落,但這兒根本就連微風都沒有,怎麼就自己掉下來了呢?
“我操,誰在敲打那些管子!”
耗子瞪大了眼睛,從心臟上把頭伸了回來,讓我們心頭一緊的撂了一嗓子。一嫁大叔桃花開
回頭一查人數,隊裡的六個成員加上姒家的四小姐,每個人都好端端的站著呢,誰閒著沒事兒去敲打管道?
“不勁兒,還在敲著,這些管子都是連成一體的,是震動傳過來把銅鏽震掉的!”耗子把手輕放在交錯縱橫的血管上,逐一的試探著,“哪個地方傳來的?除了這兒,所有的管子不都嵌入了石頭裡藏著了嗎?連敲都沒地方敲才對啊!”
剪刀已經學會了王浩大師真傳的某些手法了,她跑過去站在師傅旁邊,也幫忙一根根排查著震動的來源。
“有……有了!”她踮起腳尖來,手指觸碰著比她高了兩個頭的一根青銅管,非常確定的說道,“就是這一根,還在偶爾的震顫一下!”
冬爺馬上用手電順著那一根的走向,一圈一圈的回顧著它蜿蜒到此的路途——
我們追溯到了門外去,然後跟著銅鏽草標示出來的扭曲線條,把手電筒的燈光照向了我們身後的來路。
“這是什麼意思?有敲擊的這一根管子,是從姒文德那裡的方位出現的嗎?”我隱隱的覺得有不好的事情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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