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實太殘酷了,我所設想的那些情境,居然一個都沒有出現。
我們腳下連開鑿的石階都沒了,這邊山頭的路明顯是硬靠著人的雙腳走出來的。
遠遠的,那種竹子拼湊成的小屋越來越多越來越大了,從一扇門扉中終於走出來了一個迎接我們的人。
他可不是我想像中的提刀侍衛,而是一個花白鬍子,眼睛中好像放射著精光的老頭子。
剪刀走在最前面,都不太敢抬頭跟他對視了,怯生生的跟來人打了個招呼:“然大爺,hi……”
“又回來了,準備好了嗎?”
這位“然大爺”沒怎麼搭理剪刀,他稍稍傾斜了一下身子,瞪著她身後排了一大溜長隊的我們:“你帶來的?又惹什麼事兒了?”
“沒有沒有,這些是我在外面認識的朋友!他們有點事兒,想請教一下我那幾個哥哥……”
“什麼事情?予約了嗎?”
那個老頭站的筆直筆直,擋在通向後方唯一的小路上,絲毫要迎賓或者讓路的意思都沒有。
“沒有預約,比較突然嘛,他們是錦夜的人。”
“那又怎麼樣,錦夜的人我又不是沒見過。”
我心說這老頭好!在我的心目中,提到“錦夜”這兩個字,就像突然亮出了什麼香港皇家警察的執法證一樣拉風,對方應該露出“久仰久仰”那種神情來才對,這老頭卻眼皮都沒抬呢!
“這位大爺,行個方便吧,我們有些重要的事情要和府上少爺商談,我是隊長,我叫冬……”
“我管你是誰。”
老頭子很不客氣的打斷了冬爺的自我介紹,冬爺的香菸掏了一半,很尷尬的停頓了一下又收了回來。
“那個……其實,其實是那個張小爺叫他們來的,我哥哥他們應該對這些人也有所瞭解!”
剪刀提到了“張小爺”這三個字,那臭老頭的臉上才有了些改變:
“時間掐的很準嘛,兩個少爺都剛起床。”
看著老頭兒倒揹著手又返回了屋裡,我們趕忙跟著剪刀往上面跑,這樣一來,我們算是被默許著可以參見主人了?張小爺面子真的好大啊……
看得出來,這姒家人根本就沒打算過招待客人,我們幾個就那樣直愣愣的站著,也沒啥會客廳能去,而且來來往往的幾個親戚也沒人搭理我們。
剪刀自然是把跟她關係最好的三哥叫了出來,這個人看到妹妹回家明顯的是很欣喜的,不過一見到我們,態度馬上180度轉變,那語氣就好像我們是一群人販子似的!
整個姒姓本家對待外族人的態度都和山下禹村的青梅截然不同,一個拒之千里,一個笑如春風,我覺得山上的這撥人不僅對我們外人,簡直對外面的世界也有一種抗拒的情緒。
是因為我們打擾了他們?還是像青梅的醉話一樣,人家血管中流淌著高傲的血液,不屑於跟我們為伍。妖孽王爺小刁妃:
不過一說到我們手裡有一張貌似跟大禹相關的拓印,三哥還是產生了一些興趣的。
小王爺從揹包裡把冰棺拓印一拿出來,我覺得我們的拜託就有些著落了,三哥的眼睛簡直是猛的一亮!
我跟著湊過去看了看,發覺這拓印做的果然是很專業的,在冰棺那種透明材質上還很難看出什麼端倪,但在j11上我們把它晾曬了好多天,上面被太陽光和氧氣腐蝕出來的鏽跡變得很完整很明顯,再將它們拓印到白紙上來,我鼻子中就嗅出了藏寶圖的味道來了!
“然大爺,叫老二出來喝藥,然後到酒窖找我,我先帶人過去一趟。”
三哥朝那個臭老頭囑咐了一下,招招手就讓我們跟著走。
“應該能找到老大了。”
我站的很近,好像聽到他跟那老頭快速的又補充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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