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皺著眉頭各自琢磨了半天,也只有這個說法能把之前的疑惑想通了,大禹的一生絕對是個在不停奔波勞作的人,這和壁畫上的形象非常符合,他手裡的那塊玄圭正是東王公這個神明賜予的,他還去過終北國,而終北國就是北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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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這樣,那他就還有一個代理東王公的身份了!”怪人提醒道,“耗子哥的那具空棺材中沒有屍體,卻有一棺材板的圖案,也許那棺材原本屬於大禹,圖案就是他留下的!”
這種感覺,就像是在滿地散落的大大小小珍珠裡,你突然找到了一根絲線,從這根線上依次將它們串成項鍊後,每顆珍珠都是完整的、恰好的。
“北極的那個男人最後沒有死在冰棺森林中,如果他是大禹,那他的最終歸宿,不就是這個‘小剪刀’家守著的禹陵裡嗎?”怪人繼續說道,“如果矮子從棺材切下來的那塊板子上,指向的位置就是禹陵,那隻要把拓印出來的圖紙給這個剪刀看一看,不就能確認它的身份了嗎?”
剪刀眨了眨眼睛,挺茫然的說道:“啥?你們有禹陵的圖?可是……給我看也沒用,我是女的,進不去禹陵,辨認不出來的。”
“那就去你家裡,找你家的那些男人們看看!”
“……可他們都不好客,我也不想回家去!”
“那你想不想學本事?”
耗子哥一開口,剪刀就遲疑了:“特別想。”
“行了,該怎麼辦老子心裡有數了,你要還想在這車上待著,就別吱聲了。”耗子真以一個師傅居高臨下的態度點了點頭,就把她後頭還想推脫的話給堵住了。
“那麼,張小爺還是沒有告訴我們他爹的那塊玉牒在哪裡,他是把咱們指引到另一條路上去了。”冬爺嘆氣道,“不過也一樣,反正總共就是那幾塊,先得到哪塊後得到哪塊,都是一樣的。”
由此看來,我們的下一步行動就這樣暫定下來了。
我覺得這樣也好,畢竟我們對北極所見所聞的印象還非常深刻,大禹的畫像、空棺、還有地圖所包含的意義,在我們的心裡都是不可能被忽略的大疑惑。這些東西早晚都要解決,想急也急不得,就這樣循序漸進、順藤摸瓜的一個一個來吧!
我們的車子已經駛入了北京周邊的村子裡,冬爺和收拾好了殘局的小王爺打了幾個電話,我們不久後,就可以在錦夜的四合院內相會了。
我暫時放下了剪刀的事情,把話題引到了我們即將面對的北京的情況上來,聚仙樓之宴到了最後,究竟是怎麼收場的?那個讓我心裡十分不安的“春生”又是怎麼回事?
耗子聽我一問,臉色就變得很難看了。他先肯定了我之前的猜測,我所辨認出來的那個沒有刀疤的刀疤男,就是他同樣認識的春生。
這條魚雖然在我們收網的過程中逃脫了,但多少,我們能夠確認了他的身份。
耗子哥點了根菸,深吸了一口,說在很多年前,當他還年輕的時候,一同拜師學藝的有三個人,分別是他自己、死去的猴哥、還有那個長相極為普通的春生。
剪刀一聽新拜的師傅講到了同門派的其他人,連忙也不再撅著嘴鬧騰著不想被送回家這件事情了,安靜下來滿臉認真的聆聽著從前的故事。~
其實,會開鎖的人不一定會盜墓,盜墓賊不一定都能見鎖拆鎖。
而有個人可以同時精通這兩項,這個人就是耗子的師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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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天涯賬號已經恢復,謝謝各位一直站在我這邊維護我,從恢復的帖子大家可以看到,自從16日結束當天更新以後,我根本一句話都沒說過,根本沒有“大量商業宣傳廣告”,連被盜號這種可能性都不存在,我是絕對清白的。
這次的這件事情,不是天涯的伺服器抽風,訊息記錄裡有刪除帖子的記錄存在,這項操作是人為的。
我的號不是封禁,是徹底的登出刪除,即使我鬧的滿城風雨,也沒可能恢復的那種。
我使用了網路和電話這些虛擬的東西以外的途徑,過程曲折又複雜,我只能呵呵。如果不是這樣,我是絕對不可能翻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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