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婚禮是被分成了好幾個部分的,有人負責場控、有人負責維和、有人負責監視,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任務,而且每個人都有其他未被告知的情報。
難道這樣做的原因正是張小爺所說的那樣,情報必須分散化,我們之中有內鬼!
其實在進入北極以前,冬爺就已經感覺到幾次異常了。錦夜只是個據點機構,裡面的保密人所申請的專案都是各自獨立的,他們的進度如何、成效怎樣都是不用像正兒八經的大公司似的上交每週小節的,大家的照片也不會都貼在公告牆上。那麼,知道我們隊裡真實情況的人,範圍非常有限。
這個計劃分散制的主意應該是老闆娘提出的,我根本不信自己隊裡幾番出生入死的同伴中會出現洩露情報的叛徒。
我想來想去,每個人都沒可能是內鬼,回憶起他們的種種,我只有萬分的慶幸自己的際遇。
“如果你真不知道小雅在哪兒,大致的方向總該有吧!好歹是正式隊員,總不能就這麼銷聲匿跡了!當時是誰帶她走的,去療養些什麼?”張小爺挺受不了車裡死氣沉沉的氛圍的,他開啟車載cd,裡面傳來的是aex的歌聲。
“跟林哲宇走了。”
我剛說出這個名字,張小爺就憤怒的又一點剎車撞了次我的腦袋!
“王八蛋!又是他!怎麼冤魂不散啊!”
張小爺對這個未婚妻心裡的真愛恨的是牙癢癢的,我覺得他倆可真有意思,想必高小雅對林醫生心裡的劉晚庭,恨得還要更多才是……
我看他從始至終都沒有停車放我走的意思,再看看路旁景象,出現了豬圈和農田,我們差不多要駛出北京農村的周邊了。
如果沒有找到高小雅,我應該是逃脫不了的,玉牒的信兒他顯然也不會拿出來交換。我心一橫,乾脆不回錦夜了,直接去和林醫生匯合?反正他歸隊也是時間早晚的事情!
我想了想高小雅的情況,當務之急是她需要打胎,如果生出東王公來,她大約要像露露一樣、大約要像海底那扇橙紅門扉上描繪的孕婦一樣,筋疲力盡的大出血死掉了。
而林醫生不是高小雅的親屬,她還有自己的家人在,更何況她的頭腦已經傻了,林醫生如果要弄死她的孩子,應該首先去她家裡,把這事兒的前因後果都給她爸爸交代清楚才行。
這件事情太過怪異、太過讓人心酸,一時半會兒的,我覺得很難跟平常人解釋明白,林醫生肯定得像小王爺挨老毛子一頓揍那樣,連被高爸爸一刀捅死的打算都要做好了。
“不過……如果是跟那傢伙在一起,小雅應該還是很安全的。”張小爺終於是稍微鬆了一下油門,鄉間的水泥馬路散落著許多凹凸不平的小石子,我坐這半天的車,臉上的肉都快顫抖到鬆弛了!
想起他和高小雅是舊相識,也許他比我要清楚高小雅的家庭情況,我說道:“他們應該是先一起回家去了,你知道他們家裡的電話嗎?或者,你知道高小雅的爸爸住在哪裡?”
沒想到張小爺卻突然瞪大了眼睛:“高小雅的爸爸……他們去找他了?!”
“應該如此吧,我們一行人分開的時候,我聽林哲宇說過一次。”
他突然就緊閉著嘴巴再也不說話了。我從鏡子裡看到他的表情出現了各種變化,他的內心活動似乎是非常糾結的。
我覺得很奇怪,閨女歷盡千辛萬苦的回來,不見她爹見誰啊?這個任何人都能想到的現身地點,他怎麼一次都沒提起過呢?張小爺現在這個反應是什麼意思?
aex搖滾風格的歌聲聽得我是心煩意亂的,張小爺抿著嘴巴沉默了快半個小時,電吉他掃來掃去,讓我急躁的心情更甚一步!
“算了……看你這死樣子,你也是局外人。”
我終於等到了他打破沉默,沒想到他是重重的嘆息了一聲,然後把車停到了小路邊:“你走吧。”
不知道他這半小時的時間裡心裡都在掙扎著什麼,聽到他的放行,我簡直有種幻聽的感覺,沒敢開門,怯聲問道:“你不找小雅姐了?”本書醉快更新百度搜尋>比<
“我再想其他的辦法。”
他等了兩分鐘看我沒有要下車的意思,便拉了手剎,解開安全帶,彎腰抬腿跨到了後排座位上來。
他從口袋裡摸出了一隻小巧的竹筒,然後把那個東西拔開來,是一支纖細的小毛筆。
“就這一次,下不為例。以後禁止你們用‘高小雅’這個名字瞎折騰,再讓我發現一次,我絕對饒不了你們的冬爺!既然她真的退出了錦夜,以後她的事情都由我來管,你們不準參與、也不準去找高平。”
我心說“高平”又是誰?高小雅的爸爸嗎?
張小爺看了看拿出的那支毛筆
女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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