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夠平的吧,反正我現在不能生孩子,你們愛咋咋地吧!
蟲友說過,從秦至今,有不少船隻墜入這裡,雖然大部分會死掉,但也是有一些倖存者的。外來的男人成為奴隸,外來的女人要麼會被海神掠走,要麼會被徐福保護起來,而我進入靜謐之城,就是尋求保護來的,看來此刻的我和這一屋子罕見的女人一起,成為了被保護的物件!
我看到那個肥婆和一個30出頭小美人正挺著大肚子,不禁又皺起了眉頭:如果蟲友的謀反失敗了,我再長大個一兩年,豈不是也要和她們一樣,成為生孩子的工具了?
不管臉蛋如何,她們的身材都很差,塌肩、駝背、大肚腩,感覺這些人就像全身的器官都在往下耷拉似的。
是因為她們在一個接著一個的生孩子嗎?
我疲倦極了,顧不得她們的眼光,忍受著喉嚨上的瘙癢,閉眼睡去。
……
在夢裡,我重回了徐州的霸王寶藏。我站在九州方鼎前注視著那些精細雕刻:半空與河流上的祥雲圖案就是這裡繚繞的白霧,抽象的飛禽走獸就是孔雀與麒麟,還有深淵掉落的瀑布,發於山間的紫泉,一切在鼎身上應有盡有。
就連中心那座華麗的仙人樓也與我進來所見無異,差別只在於周圍附屬建築的規模上。
金玉加身,美人相迎,我昂首闊步的走進宮殿,與高臺之上的蓬萊仙人飲酒放歌,笑看古今。
他頭戴高冠,眉入雲鬢,神采奕奕,通曉世間一切哲理。
這樣的愜意玩樂,卻使我的腦子閃過一道靈光,從睡夢中驚醒了過來。
九州方鼎鑄成的朝代是大禹的夏朝,徐福建立靜謐之城是秦朝的事情,那這座皇宮怎麼會先出現在鼎身上?
我想了想,唯一的解釋就是靜謐之城在夏朝就存在了,徐福只是住進了現成的宮殿裡!
我睜開眼睛,四周光線非常昏暗,一個人都沒有。
我忍住嗓子的難受,披好軍裝從床上起身,輕手輕腳的開啟了房門——
外面安靜的好像一座死城,任何聲音都沒有,我向外踏出一步所發出的輕響,都能帶起一點點回聲。
天上是一輪細細的峨眉月,此刻到了蓬萊的傍晚了,我又一覺睡掉了外面的整個星期啊!
正前方就是巧奪天工的純金樓,雖然我處在它的背面,但它的那股輝宏的氣勢一點兒也不受影響。
放眼四周,城內的房頂高矮不一,雖說都是金光璀璨的,但它們在樓面前就格外的相形見拙了,我摸了摸旁邊的牆壁,十分的粗糙,就像將我在紫泥海岸淘出來的金沙直接就熔成了金塊似的,其中摻雜著大量的泥沙雜質。
而前面的樓就上下一碼色了,不僅光芒奪目,更是散發出一層淡淡的橘色!
金無足赤,人無完人。對於金子來說,純度最高的成色就是赤金了,我無法想象,如果把這宮殿給賣了,換過來的錢能填滿多少輛卡車啊!~
有這樣鶴立雞群的建築作為對比,我認為徐福的工程也就是在樓四周堆建起了三四十座劣質小樓而已,這兒原本的王者另有其人!
“叮呤——”
一聲悅耳的鈴鐺從遠處響起,在殘月下安靜的城池裡顯得分外突兀。
不一會兒,開合門聲、奔跑聲、器皿碰擦聲就從各個方向傳了出來,無數白袍的老年人前赴後繼的湧出房間,像瘋了一樣衝向前面的樓!
我嚇了一跳,原本這些人都像木偶似的,沒有表情沒有聲音,只會行屍走肉般幹活,這會兒是怎麼了?
我的後背突然被撞擊了一下,照顧我的那個老太太原來一直躺在我房間裡的另一張床上!此刻的她居然也瘋掉了似的奔了出去,滿臉狂熱的神情!
我呆站著不知如何是好,這時一個看不清臉的人和我擦肩而過,他操著濃重的方言快速低語了一句:“一會領回來的仙丹一定不要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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