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觸手在伸進他胃裡的時候,他像被做了胃鏡一樣已經乾嘔了若干次了,只不過每次都把湧到嘴裡的液體又硬著頭皮給吞了回去!
這個牛逼閃閃的人物啊……
眼鏡從滿地滑膩的油汙中撿起了每個人掉落的武器,他又拎起一根長明燈架丟在林醫生身上,沒好氣的說:“現在你的傷比他們輕多了,有了這柺杖,你就是個健全的人,起來走兩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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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醫生點點頭,把剩下的半板消炎片丟給冬煌,一瘸一拐的走開兩步,然後提醒我們道:“還魂草死了,上面那東西被捆著,能入手的只有這些人像了。”
林醫生往四周一指,我才開始認真的審視這些奇怪的巨人:
它們的神態都是統一的肅穆,但形象面貌各有不同,從下往上看去,它們的五官是有點誇張的,總之不太像標準的中國人,而且就衣著服飾來看,和項羽所在的那個秦末漢初的時代風格也有點區別。秦服的普遍樣式是把左邊的衣襟加長,向右繞到背後,再繞回前面來,腰間以寬頻繫住。這些巨人的穿著卻千差萬別,各有各的獨特設計。
我想起之前那個站立巨人的頭頂,和蛛網之間是有一根鏈條連線的,那麼其他的銅像呢?坐下和起立的兩種姿態又是什麼意思?
我又找了個衣服皺褶比較多的坐姿銅像,想爬到它的頭頂看看那根連線是否同樣被栓在了腦後。
不過這尊銅像的肩上披著一條打磨光滑的長巾,我完全找不到可以下腳支撐的地方,嘗試了幾次跳躍也抓不住任何能繼續向上的凹槽。
我停下來呆了一會兒,突然發現目光平行處,有一塊疙疙瘩瘩的刻痕。那片東西正好刻在銅像的前胸上,被披肩投下的陰影覆蓋著,不費點眼力是絕對看不出來的!
我從披肩底下伸手摸過去,感覺那些刻痕有點類似內襯衣服上的暗花,但又比暗花的分佈密集了許多,它們好像符合著什麼樣的彎曲規律,一朵朵整齊的排列在前胸位置,乍一看每朵都是獨立不同的紋飾,仔細觀察又覺得相互之間有些共同的聯絡。
直覺告訴我這玩意是有貓膩的!
我趕快轉過頭去,把瞎轉悠的幾個人全都喊過來,指給他們看了看這一片奇怪的前胸。
“完全……看不清楚!”
眼鏡很無奈的聳了聳肩,地面到我所處的位置是有一段距離的,站在那麼遠的地方,肯定看到的只是一團陰影下的疙瘩而已,更何況眼鏡連眼鏡都沒了!
“道哥,拓印膜還在嗎?既然咱們都不上去,讓她帶下來一起研究吧!”眼鏡轉向怪人,推了他一把。
怪人指指我,做了個很下流的手勢,摸了摸自己的胸部。
我楞了片刻才明白過來,他是說我身上的衝鋒衣口袋裡有東西!
我鄙視了一下自己的思想,趕快拉開前襟拉鍊,從內側口袋裡摸出了一沓滑滑的紙張。
“這是拓印膜,外面的公安機關用來給車牌做記錄用的。”眼鏡解釋著,像我比劃了一下,“你把它展開,貼在你說的圖案上,用力刮一刮就行了!”
我照著他的方法,把那張外面有點滑、裡面有點磨砂的紙用力按了上去,一點點抹平翹起的邊緣——只見銅像上的暗花漸漸反著出現在了紙張的背面,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拓印啊!一嫁大叔桃花開
“你既然能上躥下跳的,就去看看這個上面有沒有吧。”我剛剛回到地上,林醫生又指向隔壁牆上的銅人,把我派遣了出去。
有點意思,在前胸的同一個位置,每一尊坐著的銅人身上都有相似的暗花出現,而我明確的記得,這在站立的銅像前胸是沒有的。
幾個人都來了興趣,紛紛坐回冬煌的身邊,相互傳閱著那幾張奇怪的暗花圖。
“一點兒都看不懂,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耗子把我辛苦記錄下的拓片嘩嘩在手裡甩動著,一張乾癟的臉皺巴的更難看了,“老子漢字都認不全呢,還是你們有學問的去研究吧!”
可憐的我懷揣著剩下的幾張拓印膜,正一尊一尊的為他們收集著線索呢,聽到耗子這句話,突然來了靈感:“文字的話,都是由曲直兩種線條構成的,每一個都是絕對唯一的,字和字之間又都有著幾個相同的筆畫,說不定拓片上的圖案就是工匠刻上去的文字呢?”
“可我一個都不認識……”眼鏡不確定的回應道,“漢字肯定是不可能的了,難道是項羽那個年代的文字?秦末的話,用的是小篆吧?”
“其胸前銘。”林醫生彷彿大徹大悟般打斷了他們,自顧自的說道,“‘金人高三丈,其胸前銘,李斯撰文,蒙恬書寫。’三丈等於8到9米的高度,正好符合,這是秦氏天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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