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連聲道:“好好好,今日朕便去太后宮中一趟,一定將這件事情給你問清楚。”
說著,像是想到了什麼,皇上瞥了季燁宸一眼,然後試探的問道:
“只是不知道國師為何突然所屬郡主?”
“因為朕之前瞧著,你可不像是對郡主有意思的。”
季燁宸如實陳述道:“在西郊狩獵時,微臣曾經救過一次郡主的性命,郡主每次見到微臣都要百般的表示謝意,剛開始微臣不過是覺得舉手之勞,可當發現微臣開始喜歡上了郡主後,才知,那並非只是救命之恩那麼簡單,而是上天賜予的緣分。”
皇上大笑兩聲,連連點頭。
“看來冉墨郡主的確是國師的心上人啊,朕還是第一次聽到國師這般柔情蜜意的說話,放心吧,這一次,即使冉墨郡主不同意,朕也一定會讓太后規勸冉墨郡主,讓她同意的。”
季燁宸低頭笑笑:“那微臣便靜待皇上佳音了。”
從御書房出來,近侍丹殷上前跟在身後,走了一段距離之後,丹殷觀察四處無人,小聲道:“屬下剛才聽掌事的太監說,皇上還從未將人留在御書房一天的時間,想來對主子是十分在意的。”
“之前的疑心都是因為呂千巖導致,現在呂千巖叛亂,想必皇上已經消除了對於主子的疑心了。”
季燁宸想都沒想,直接否定道:“不,皇上還是在懷疑我。”
如果換做是旁人,可能摒除懷疑
可是皇上並非是旁人,而是九五之尊。
季燁宸太明白皇上的想法了,對一件事情一旦起了疑心,怕就算是解釋再多,也無法消除誤解,這便是皇室,這便是皇家之人的疑心。
“繼續讓人密切注視著皇上的一舉一動。”
“是,主子。”
翌日一早,朝堂之上,眾位朝臣對於蘇銘羽同呂千巖叛亂一事議論紛紛。
“這九皇子可是逼宮啊,此等大罪那便是殺頭的罪,這還有什麼用討論的。”
“可是九皇子畢竟是皇室之人,而且九皇子並非殺戮,也是可以綜合考量的。”
“——”
皇上的臉色始終陰沉,目光看向季燁宸,深深地吸了口氣。
“國師以為如何?”
聽到皇上指名道姓點了季燁宸,眾人都暫時停止了討論,目光全然看向了季燁宸。
季燁宸是這一次平反戰亂的立功之人,自然是最有話語權的,當然了,大家也好奇季燁宸究竟是如何想法。
季燁宸直接站出來,一副尊敬的樣子。
“微臣以為剛柔並濟,一方面,九皇子同呂王逼宮,確實是叛亂之事,是死罪,另一方面,九皇子畢竟是皇上的親骨肉,畢竟是皇室之人,而且就像是諸位大臣所言,即使是佔領了宮內,也並未殺戮,並未造成難以挽回的後果,最重要的是,九皇子自始至終都沒有傷害皇上。”
“而且這麼多年來,呂王也未北都立下汗馬功勞,這些是不能否定的,所以——”
季燁宸拱手:“還請皇上綜合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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