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蟬衣,她根本沒有去丞相府。”
有些出乎意料的,顧清越問道:“你確定她沒有去丞相府?”
冷燃一臉嚴肅地點了一下頭。
顧清越頓時便覺得有些奇怪了,難得丞相府守備鬆懈,這麼好的機會蟬衣為什麼不去?
其實顧清越讓冷燃去接應蟬衣的事,蟬衣是不知道的,顧清越原想著萬一蟬衣遇到危險了,冷燃可以幫她,事關生還谷這麼重要的事,可蟬衣竟然沒有去,這不符合常理啊。
顧清越知道冷燃是不會騙自己的,那就是蟬衣在騙她,可蟬衣為什麼要這樣做?她現在甚至想把蟬衣叫過來質問一番,可理智讓她冷靜下來。
“可她跟我說,她仔細找過了,《生還錄》不在丞相府。”
“公主你確定蟬衣是自己人嗎?”
這下倒把顧清越問住了,自己和生還谷的關係她也多少和冷燃說過,想了想之前對蟬衣的多番試探,她還是堅定地說道:“蟬衣是自己人。”
“屬下有一件事不知當不當說。”
“你說。”
“屬下之前還在煜王府的時候,有一次無意間看見蟬衣單獨去見過煜王。”
“你誤會了,她不會是楚子煜的人。”
顧清越斬釘截鐵地說著,她深知楚子煜對自己的目的有多單純,就是讓自己死,只是礙於楚景瑜夾在中間他不好下手罷了,也正因此自己才留在煜王府,比起別處也安全了些。
若蟬衣早已被楚子煜收買了,她應該是和楚子煜一樣的心思,可就單說廣緣寺落馬那一次,她就不該救自己,可她卻是親自配藥治好了自己。
像是又想起了什麼似的,顧清越突然說道:“等等!你確定你看見她單獨去見過楚子煜?”
“屬下親眼所見,我原本也不想懷疑蟬衣的,只是現在屬下不能常在公主身邊,若蟬衣不可信,那就太危險了。”
“莫非是我信錯人了?”顧清越自言自語似的說著。
蟬衣,楚子煜,顧清越不斷默唸著這兩人的名字,若非要說他們有什麼聯絡的話,那隻能是當初自己從尚書府出嫁時喝的那盞茶了。
裡面的毒藥可是差點害死她,當時她就一直很奇怪這是從哪兒弄來的毒藥,居然能讓自己毫無察覺地喝下去,再聯想起蟬衣,那毒藥似乎就有處可尋了。
一想到這裡,顧清越急忙把這個想法給扼殺了,她可是蟬衣的小師叔,大師兄曾經那麼疼愛自己,怎麼會讓他的徒弟來害她!那藥還那般毒!
可蟬衣為什麼沒有去丞相府?
除非……除非她知道《生還錄》不在千述劭那裡!
那她又怎麼會知道這些?
現在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一個她顧清越當作是外人的人為了救她差點丟了命,一個她自以為是自己人的人卻在背地裡違抗著自己的命令,還真是可笑。
“暫先放下這件事,現在重要的是想辦法讓李府的人把李穎則將要不治身亡的訊息傳到李治秋耳朵裡。”
“是。”
顧清越能感受到蟬衣不是很想讓她插手生還谷的事,那既然如此,她也未必會真心幫自己找大師兄,想了一會兒,她看向冷燃:
“我現在急於見到我大師兄,可怕是要找另一個人幫忙了,你回芳菲閣後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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