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室裡,白染質問著蕭西平,於情於理,白染都覺得他是個十惡不赦的人。
“你拋下妻子女兒······幫著永昌王賣命,柔兒自小沒有父母,你知道她過的有多難嗎?”
蕭西平坐在對面的黑木圈椅上,燭光照著他的側臉,看著就像是尊石像一樣,一如他此刻的沉默。
良久,對方終於答了話:“有些人生來就沒有父母,這是命——”
蕭西平聯想到自己的身世,他出生的時候死了母親,父親不重視他,他何嘗不是自己一個人長大的呢······
“藉口——”白染真想過去大罵對方,若不是自己懷著孩子,她又被囚禁在這鬼地方,她真要與這人理論一通!什麼命?都是藉口!“你對柔兒就沒半點留戀?知道自己有了女兒···你就沒想過回來打聽她的訊息?”
蕭西平沒再說話,只是讓看守的人盯緊白染,便轉身出了房間。
混蛋!連自己女兒都不顧!現在還綁架自己侄媳婦!
白染沒有時間再耗下去,這裡見不到光,她也不知道自己被困在這裡多久了,只能儘量在房間裡摩挲,轉了一圈下來,除了一道門上面開了一個巴掌大的小視窗,這間屋子也就只剩下四面的石頭了,逃是逃不出去的,白染急的手心出汗,當真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了!
不過很快,她就知道自己身為‘魚肉’,還要有‘魚肉’的價值——比如作為用來威脅蕭承鈺的籌碼。
在拜月古廟裡的另一個男子出現在她的牢房,是那個被蕭西平稱作餘蒙的男人。
“怎麼?還挺勇敢的啊,不哭不鬧的——”和蕭西平不同,白染髮現這個人話多的很,時不時過來諷刺自己兩句,倒是讓白染很無語,大哥你很閒是不是?!
“過獎過獎······”白染回的不鹹不淡,卻是直接把對方激怒了,直接抻出銀色勾刺鎖鏈,看架勢下一秒就要殺人一般。
“少得意!現在讓你活著不過是看在你還有些利用價值——等殺了蕭承鈺,下一個就是你!”餘蒙對蕭承鈺顯然是恨之入骨,白染看他長得有些西域人的感覺,試探問道:“你····和他有仇?”
餘蒙憤恨道:“當年就是他爹蕭南風殺了我的父親!我們西域人原本安居樂業!都是大殷人貪心不足,一心要開疆擴土侵犯我們的領地!”
原來是父輩留下來的仇恨,“你們是想要用我引蕭承鈺過來?他怎麼知道你們把我藏在哪裡了呢?畢竟——”白染指了指這石頭屋子,“你們選的地方還挺隱蔽的,一時半會兒肯定找不到吧——”她故意刺探對方,想要知道他們的計劃是什麼。
餘蒙看她一介女流,果然放鬆警惕,“他一定能找到······畢竟我們也是留下線索,故意讓人看到我們進山,等蕭承鈺來了,你們便能做一對亡命鴛鴦了——”目光觸及白染隆起的小腹,似乎有所猶豫說道:“要怪就怪你嫁錯了人——你和你的孩子···下輩子投個好胎吧!”,說完一揮鎖鏈出了門,白染覺得這人也不是壞到頭了。
“是想將我們一同殺掉······可是用什麼方法呢?”白染看著周圍的石塊和蠟燭,對方說蕭承鈺能找到自己······又要將自己和他殺掉,那麼她到底是該盼著被找到?還是找不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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