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這是濫用私刑!”渾身是血的林子安疼的呲牙咧嘴,背後的一道道鞭痕疼的他一陣陣的發暈,感覺隨時都能昏死過去一般。
“呵,本官奉旨查案——要動也是官刑!”聶鷹狠絕的眼神在陰冷的牢房裡宛若刀槍,讓林子安不由得抖了抖身子。
“我···我該說的都說了!文章造假···還有買賣古籍···”
“老子問的不是這個!”聶鷹上前揪住林子安的脖領,“你做過什麼事···當真要我一個個提醒?”
“我····我····”
“鄭氏夫婦當年是怎麼死的···”聶鷹收緊拳頭,用只有兩個人聽得見的聲音問道。
“你····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林子安卻是想被踩了尾巴的貓一般,連連求饒,謊稱並無此事。
“是嘛····”
黑夜的地牢裡,伴隨著陣陣慘叫,附近牢房中的很多犯人在第二日都表示他們要招供!不論是殺人犯火、姦淫擄掠!全都招!只求別讓昨晚的那個男人來審問他們——
刑部尚書一大早接到訊息的時候還愣了半天,聶鷹並沒有告訴他審問的事情,可是牢頭一大早來報喜,說很多案子都拿到了口供,犯人們像是集體想開了一樣·····個個投案自首。
“昨天晚上可發生了什麼?”刑部尚書看著厚厚一疊案宗供詞,幸福來得太突然····
“就是···聶大人奉旨來審問林子安的案子啊——”
刑部尚書汗都下來了,金麟衛這兩年做事越發的狠絕,他們刑部雖說也是為朝廷做事,但一個在明一個在暗,而這個在暗的想來是手段無所不用其極。
“林子安還···還活著嗎?”
“活、活著的!聶大人帶來的御醫說大人都避開了要害,只是讓對方疼的厲害而已——命還在,聶大人還吩咐用最好的藥材養著,以後也許還要審——”
這····太狠了!
【忠安王府】
蕭承鈺接到了聶鷹傳來的訊息,林子安到最後也不肯說出是永昌王指使的他,不過招供了當年他栽贓陷害鄭淵夫婦的事情,供詞已經呈給了陛下,想來當年的鄭家血書案····也該有個了結了。
白染喜極而泣,懷裡的蕭珺懂事地給孃親抹乾淨眼淚,“孃親····不怕····”
“孃親是高興····珺兒的外祖父母···在九泉之下···也能瞑目了——”她抱著小傢伙,哭得像個孩子,最後還是蕭承鈺將她勸住了。
“雖不能將永昌王剷除,但是總算讓岳父岳母恢復清白了——染染別哭,那些賬,咱們要一筆一筆和他們算·····”
白染點頭,她素未謀面的爹孃···終於能在世人面前抬起頭來了。
果然,不出幾日,殷曄下達聖旨,當初鄭淵一案確有冤情,恢復鄭家清名,令判罪魁禍首林子安流放北寒之地,永世不得回來,其家人、僕從沒為官奴。
至此,塵封十多年的鄭家血案因此事重回眾人的視野中,面對鄭淵與其夫人的慘死,由百姓自發為其立碑杜撰,鄭淵為官時清明廉正,被小人陷害斷送了性命,其夫人忠貞不二,更是婦女楷模,夫妻二人的石像被安置在故鄉九鳳都,由白染和蕭承鈺安排人為其建設了祠堂、衣冠冢,以為追思。
白染不打算公開自己的身世,畢竟現在自己這個未亡人的身份還是很敏感的,永昌王一天不除,自己就始終帶著被害的可能,畢竟林子安的證詞裡還沒有提到當年永昌王是因為聶昊的案子才要害死鄭家全家的。
“下一步怎麼辦?”白染為昭雪的親人上了一炷香,算是告慰他們的在天之靈。
“林子安不肯招供···不是還有個林婉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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