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府裡,應老爺和應清顫顫巍巍地送蔣正嘯到了正廳,又請了七皇子殷子琰前來準備商討這次刺殺的後續善後工作。
方遠華自上午和蕭承鈺、白染二人分開之後就一直被蔣正嘯帶在身邊,對方時常問起蕭承鈺這些年來的事情,可惜方遠華因為好友而受了牽連···
蕭承鈺這個見色忘友的!方遠華簡直要咬碎了牙,心裡把蕭承鈺罵了幾百遍。
殷子琰雖然坐在主位上,但是一臉興趣缺缺的樣子,至於怎樣安撫無故受牽連的賓客們,這樣的事情大多是蔣正嘯與應老爺兩人在說,應清一顆心都懸在自己的兩位朋友蕭承鈺、方遠華身上,如今方遠華臉色沉鬱,蕭承鈺帶著白染不知道去哪裡了,應清自然是但心不已。
“此次受傷的人裡面,周府的大少爺似乎是波及比較嚴重的,左肩受了傷,險些刺到心口——”應老爺擦了擦額間的汗,想起周夫人劉氏在自家院子裡哭天抹淚的樣子。
“已經請了大夫來看,好在周公子福大命大,皮外傷而已,應該養一段時日就好了。”
“恩——”蔣正嘯想起方遠華提到過的這個年輕人,似乎也是有些本事的,只是不知為何栽了跟頭。
“遠華——”
被點名的人登時立正站好,拱手道:“將軍有何事?”,作為和蕭承鈺從小玩到大的人,蔣正嘯的脾氣方遠華也是清楚的,自己此時還是遵從的好。
“你去看看這位周家少爺,看看····要不要緊。”
語氣中的停頓引人深思,方遠華先是一愣,周致涵?隨後點了點頭,準備去打探虛實。
應府安置客人的房間離著主院不遠,方遠華和應清兩個人加上四個小廝,拿著蔣正嘯賞下的藥材與補品,來到了院中。
等小廝前去回稟通報,幾人方才進了門。
“勞兩位公子大駕——”劉氏腫著眼睛迎了出來,想來是哭了很多次。
應清與方遠華回了一個晚輩禮,連到“不敢不敢——”
等應清將賞賜的東西送到正廳給劉氏,又表述了蔣大人的話之後,方遠華藉口探病,一個人進了周致涵的房間。
屋子裡還殘留著血腥味道,周致涵不喜歡身邊有人,索性把伺候的人都趕了出去,一個人拿著本書靠在床邊,白色的單衣下微微透著血色,那是包紮後留下的痕跡。
“周少爺可還好——”方遠華繞過鬆鶴立地屏風,沒有多餘的話語,只是眼神劃過周致涵受傷的左肩。
周致涵聽到了門外的聲響,手指輕翻書頁,完全沒有起身待客的意思。兩個人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起來。
“聽聞周少爺身手不凡,如今為白姑娘掛了彩,也算是英雄救美了——”方遠華保持著一貫的高冷,不知道怎麼的,打從第一次遇到這個傢伙,就覺得此人和自己很不對付,明明年紀只比自己大一歲,卻總是故作老成的樣子。
“方公子見笑了,倒是方公子不在蔣將軍身前給自己好友開脫,怎麼有空來看我一個傷患啊——”
周致涵再怎麼說也是心理年齡三十多的人,況且前世裡從事教師職業,這種青春期的叛逆小子見多了,起碼在鬥嘴上,他是不可能輸的。
方遠華吃了癟,按下心頭的怒火,換上一副嚴肅的表情,“白姑娘已經和承鈺先行離府了,倒是你····該放心養傷了——”左肩處的傷離心臟只差一點兒,當真是兇險萬分。
周致涵微微抬頭,琥珀色的眸子裡閃過一絲猶豫,終是說道:“此次刺殺,當真只是因為七皇子和虎威將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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