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染坐在廂房裡,心裡第四十五次抗議,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
剛剛在大廳裡被蔣正嘯的一番話嚇得不行,什麼叫‘她留下’?
憑什麼自己要留下?!
蕭承鈺聞得蔣正嘯這樣講,自然與他刀劍相向,二人在大堂大打出手,只是蕭承鈺之前就受了傷,大廳中又是蔣正嘯的親兵護衛,纏鬥了一段時間之後,白染就被刀架脖子了。
“蔣正嘯!!!”蕭承鈺氣急攻心,看著護衛的刀逼近白染,直接一掌將蔣正嘯推了出去,奈何對方根本沒有要和他死拼到底的意思,只是撣了撣身上的土,大手一揮:“帶下去!”
於是,被蔣正嘯的護衛劫持的白染···就這樣進了應府不知道哪一間廂房。
再後面的事情她就不知道了,至於蕭承鈺怎麼樣了,周府眾人以及阿月的情況,她是一概不知。
當天夜晚,白染靠在廂房的床榻上,嘆氣自己的‘好’運氣,面具早被她摘了下來,如今在床上躺的四仰八叉,毫無形象。
打了個哈欠,索性翻身睡了。
同一天晚上,蕭承鈺則是像熱鍋上的螞蟻,一刻都坐不下,若不是被方遠華拉著。只怕又要提著寶劍去找蔣正嘯拼命了。
方遠華把他按在桌子旁,語重心長道:“七皇子不是也說了嗎,白染不會有事的,只是關在廂房裡,沒受一點兒苦,你先別急!”
蕭承鈺哪裡聽得進去,“那個老傢伙就是想把染染攥在手裡威脅我,我如何能不急!小爺現在就——啊!”捂著剛剛手上的胸口,又咳出一絲血跡。
“你現在去只會送死!看看你的樣子!”方遠華對著蕭承鈺劈頭蓋臉一頓罵。
“你要是信我,就坐下來好好和他聊一聊,讓他放了白染,如今上去二話不說就動手能解決什麼問題,蕭承鈺你是不是蠢!!!”
方遠華自然說的是氣話,不過後來他才明白:蕭承鈺是一遇到白染的事情就會自動智商為零,自己一點兒都沒說錯。
“我就是···沒辦法想象,讓她一個人被關著——”那個小丫頭怕冷,自己抱著還總是在夢裡喊著冷呢····
如今被抓了去,也不知蔣正嘯有沒有好好安排,若是白染傷到一點兒,他蕭承鈺可不管這蔣正嘯說什麼,他就是豁出命去,也要和他同歸於盡。
清晨,白染是被小丫鬟的推門聲叫醒的。
“姑娘起來了?奴婢伺候姑娘梳洗吧——”一個穿著杏黃色小襖裙的丫鬟笑吟吟地對著白染福了福身子。
“這····”她想了好半天才想起自己昨晚被抓過來當人質的事情,這待遇還挺好,還以為會被抽鞭子呢···
“你家主人叫你來的?”,白染疑惑道,總覺得作為人質還是謹慎些好。
“回姑娘,蔣大人叫姑娘梳洗過後用早飯,大人稍後會過來和姑娘說話——”說著端來清水和梳妝匣子,小丫鬟捲起衣袖試了試水溫說道。
是過來說話,還是過來審問啊····
白染心裡苦笑,不過自己確實是餓了,還是先吃飽了再說,上路前也要做個飽死鬼嘛!
梳洗完畢之後,白染換上了小丫鬟準備的秋香色繡合歡花小襖,下面穿了一襲嫩綠水波綢裙,顯得端莊大方,秀麗非凡。
白染平常做丫鬟是沒有什麼機會這樣打扮的,昨晚的舞裙又是太過華麗璀璨,不適合日常穿,現在這一身倒是溫婉可人。
“姑娘生的真美!”小丫鬟一邊為她梳著髮髻一邊讚歎,她見過的各家小姐貴人也不少,卻沒一個及得上眼前這位姑娘的。
白染笑了笑,任由她裝扮著,心裡忐忑:這是要幹嘛?不會是要把她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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