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二樓,接待的掌櫃王貴早已迎了上來,“少爺,今日的菜色——”,那掌櫃是知道自家主子的脾氣大,方才白染剛到他就去稟報了,誰知自己還沒下去迎接,自家主子就大步流星地從三樓雅間衝了出去,留下他愣在原地好一會兒,才回過神追了上去。
蕭承鈺聽了王貴的話,眼皮都沒抬,只盯著身旁的白染。
“嗯···染染喜歡吃什麼?”聲音寵溺地不像話,王貴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看走眼了?這一臉溫柔的表情····
真的是自家那個一言不合就掀桌的暴脾氣主子嗎??
白染則沒注意到王貴的表情,認真的想著:“我都喜歡吃的——吃什麼都行——”
她從不挑食,除了····
“只要沒有青椒的菜就好!”
以前孤兒院裡總是每道菜裡都有青椒,她一看到青椒就想起那段日子,實在是喜歡不起來。
“好——”蕭承鈺笑得滿面春風,回頭瞧了王貴一眼“你去辦——”
王貴恭敬地答了一聲“是”,偷偷瞧著蕭承鈺對白染的態度,心裡不禁好奇,這位姑娘是什麼來路,竟然這般膽大,從前公子可沒有對那個女子這般遷就,如今卻是親自相迎,任由對方口味做主,真是百般遷就啊!
“看到了沒有!好像是蕭公子過去了——”,不同於一樓是些平頭百姓,二樓坐的大多是富商或者官家子弟,對蕭承鈺是熟的不能再熟了,當然,他們和白染一樣不知道蕭承鈺是酒樓幕後主子,只是蕭承鈺威名在外,和他形影不離的方遠華也是出身帝都官家,不由得他們不認識。
“怎麼身邊還跟著個女子啊?”
“是花魁金嬌嬌嗎?”那人湊過身來想要看個究竟。
“唉,不是吧——不是說蕭公子被那金嬌嬌痴纏嗎?看這位姑娘的做派,簡直被蕭公子寵上天了,哪裡像金嬌嬌啊——”說話的人嗤之以鼻,這金嬌嬌想要攀高枝的事情早就傳遍臨陽城了。
臨座的人也加入討論,“是啊,聽說剛剛樓下蕭公子差點動手收拾一群公子,也是因為對方言語冒犯那個姑娘了——”
“看來是新歡了——”幾個人正琢磨著,突然有人想起來,這前些日子不是有人看到小霸王拉著一個蒙面紗的女子逛大街嗎?
會不會是····同一個女子?
“上次蕭公子也是這樣牽著手逛街的!”
“哎呀!剛剛過去的太快,沒看清!”
“是不是那個傳說中的新歡?!”
彷彿在座的各位都同時化身偵探了一般,一群人在酒桌上的話題都是在爭論:今日的女子是不是前段時間傳聞中的那個絕色新歡?
等到了樓上的雅間,蕭承鈺拉著白染落了座,蕭戰和跟著的小廝則在門外等候。
雅間裡,白染和蕭承鈺並排落了座,蕭承鈺才不管這桌子多大、座位多多、緊緊挨著白染,搞得白染也無奈了。
這貨怎麼這麼粘人?在外面不是總是嫌棄她店面小座位小嗎?如今倒是座位大····還不是擠在一起····
“今日的客人這麼多,你這般累···要不我還是派些人過去吧——”蕭承鈺心疼白染這般辛苦,明明說了跟著自己吃穿不愁,偏偏這丫頭就是一根筋的要自己做買賣。
“辛苦也就這幾日,過兩日生意穩定了,我在找些人手就是了——”
白染打算等過幾日看看情況,實在不行就僱個短工來幫忙,畢竟現在刨去租金、裝修以及材料錢,她手裡只剩下不到六十兩的碎銀子了。
蕭承鈺當然提過要給她錢,不過每提一次都被白染回絕了,久而久之,蕭承鈺也摸清了她的脾氣,索性不再惹她生氣,總是提出幫她找幾個幫手或者送些東西之類的,絕口不提錢的事,生怕小丫頭又要和他翻臉。
“你總是···唉——”蕭承鈺看白染有些倦了,想到她累了一日都沒有歇,原本想叫她不要逞強的話也只好嚥了回去,將白染的頭靠在自己肩膀上,“染染歇一會兒,菜來了叫你——”
白染此時又困又餓,靠在蕭承鈺肩膀上嚶嚀一聲,就睡了過去。
蕭承鈺向她那邊靠了靠,讓白染睡得更舒服了些,看著小傢伙睡得香甜,心下又是一暖。
好想這樣一直抱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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