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承鈺也不惱,想起剛剛的那個小姑娘,看著年紀還小,有些瘦弱的小臉上一雙秋水明眸被風沙吹得發紅,似泣非泣,活像一隻······小白兔,逃得也快,果然是小白兔啊。蕭承鈺心情大好,將手中的帕子塞進懷裡,腦海中卻總浮現出那張面若桃花的臉龐。
“走——喝酒去!”不知道還能不能遇到那隻小白兔?蕭承鈺只覺得懷中的帕子泛著絲絲淡香,拽著方遠華忍不住四下張望。
“是喝酒?還是找人啊?”方遠華看著一臉興奮的好友,無奈的搖了搖頭。
白染足足等了半個時辰才敢從衚衕裡鑽了出來,面紗沒了,自己隻身一人太危險,還是早些回府吧。
腳步卻因一個聲音停下了。
“求求花媽媽,再給我一個機會——”一個女子的聲音從街旁傳了過來。
白染偷偷看去,哇!原來這裡也有妓院啊,名字有點俗,叫“花滿樓”。
剛剛的聲音來自於此時跪在花滿樓門口的紫衣女子,長得不算太美,但也是清秀可人的型別,要是能好好包裝一下,說不定真的能成為又一個柳如是、紅拂女呢。
那紫衣女子此刻跪在一名···看穿著像是老鴇職業的婦人面前,似乎在求著什麼。
“花媽媽,就讓我再唱一曲···一曲就好,我定能唱好的!”女子聲音哀切無比。
“阿月,不是花媽媽我不給你機會,只是現在沒人管你唱得好不好了,要看······要看這個!”說完一指阿月的臉頰,沒辦法,曲子來來回回就是那幾首,客人的目光自然盯在唱曲的姑娘臉上,長得好看的才吃香。
白染嘆道:這看臉的世界!
阿月看著散去的眾人,朝花媽媽拜了一拜,起身恍恍惚惚地朝遠處走去,背影很是落寞。
白染看著神情恍惚的阿月,心下生出一絲不好的預感。
看這姑娘的樣子···不會是要尋死吧?
猶豫著要不要跟上前,白染心裡糾結的不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一個小丫頭能做什麼,又是一陣糾結。
一咬牙,這該死的正義感!
快步跟在阿月身後,停停走走,果然見阿月來到一處僻靜的河邊。
翠柳夾岸,滿池荷香,卻也是人煙稀少的地方,若是掉下去怕也不會有人知道。
是個尋短見的好地方,白染真是歎服,這古代的人怎麼動不動就要尋死覓活的,她上輩子無依無靠照樣活了二十七年,也沒動過自殺的念頭。
不過,那女子要真是跳下去可也不得了,自己也不會游泳啊。
於是她當下決定把這姑娘危險的念頭扼殺在搖籃裡。
“姑娘留步!”白染大手一揮快步來到阿月面前,準備發表自己對生命可貴,珍惜生活的長篇大論。
“······所以說,姑娘你不能輕易尋死啊!多可惜——你長這麼好看!”白染說得口乾舌燥,對方卻是愣在原地。
白染喘了口氣,滿意的看著被自己一番勸說‘感動’的阿月。
誰知下一秒,對方“噗嗤——”一聲笑出了聲。
“小妹妹,誰要尋死啊?”
“我來河邊吊嗓子——”
<d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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