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那個影衛很是認真的點了點頭。
“你別說了。”小舞感覺自己的頭好暈,心好疼,喘不上氣來。“你……你……離我遠點,我不想看見你。”小舞的全身顫抖著,她真的是感覺到肉疼。
一百兩黃金,夠她掙好久的了。雖然他們王府家大業大,這點錢算不了什麼,但是能省著點就省著點花。誰嫌錢多呢?
“你這個月的月錢被扣掉了,沒有了。”小舞艱難地轉身,她在悼念她剛剛飛上天的一百兩……黃金!
“小舞姐姐,你不能這樣做啊!”那個影衛聽到小舞要扣他的月錢,瞬間感覺到心疼。
“呵,你再多說一句,我就再扣你一個月的。”小舞回過頭,惡狠狠地說道,那眼神,就像一個索命的惡鬼一樣。瞬間那個影衛不說話了,猶如一個顫顫巍巍的小鵪鶉一樣,縮寫自己的脖子,努力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等到小舞走了後,剩下的其他影衛,都拍了拍他的肩膀,在他面前嘆息一聲,才繼續跟上小舞。
“不是,兄弟們,不能拋棄我啊!”那個影衛委屈地說道。
“你自求多福吧。”剩下的影衛語重心長地說道。
那個影衛哭唧唧,跟上了小舞他們,沒辦法,下個月的日子肯定是要勒緊腰帶,過日子了。他看小舞姐對他們平時對他們都特別好,以為她視金錢如糞土。但是……唉……果然還是自己太年輕了。
剩下的三國都陸陸續續地接收到了蔣洛黎因為弒君未成失蹤,被剝奪軍權,通緝的訊息了。都在盤算著關於自己國家的好處和利益。
西翎國的皇宮內,一個長相姣好的女子,快步地在皇宮裡行走。
“公主殿下,皇子還在看書,殿下不能進去。”那女子來到了一座雅緻的宮殿前,門口的侍衛攔住了她,為難地說道。
“”
“讓開。”那個女子蠻橫地說道,“小心本宮讓皇兄治你的罪。”
那兩個侍衛相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裡看到了無奈與計較。他們只好側過身子,讓那女子闖入。
“皇兄,皇兄!”那個女子破門而入。
“什麼事?怎麼急急忙忙的?”宮殿內一個極其儒雅的男子,正在作畫。“這般匆忙,怎沒有半點公主的風範?”他抬起頭,假裝嗔怒地看這那女子。
“對不起啊,皇兄。”那個女子吐了吐舌頭,一副俏皮的模樣,“瑜兒錯了,下次不敢了。”沒錯,這個女子就是一個月前出使南麒銘的公主。而被她稱為皇兄的人則是跟她一起出使的皇子。
“你呀你呀。”那個皇子搖了搖頭,完成畫的最後一筆。“你若能記住,也不至於到現在還沒有尋的一駙馬。”那個皇子打趣到,但並沒有抬眼看他的皇妹,而是拿起自己剛作好的畫,看著上面未乾的墨跡,吹了吹。
“唉呀,皇兄,你怎麼又提這檔子事啊?瑜兒下次就不理皇兄了。”瑜兒公主嗔怒道。
“好好好,皇兄錯了。”那西翎國的皇子放下自己的話,笑著求饒道。
“嗯。”瑜兒公主滿意地笑了笑,她開心地摟著那皇子的胳膊。“就知道皇兄最好了。”
“好了,別撒嬌了。”西翎國的皇子笑著說道。“那麼急急忙忙地來找皇兄,恐怕不是為了撒嬌吧?”
“嗯嗯,皇兄,我有一個好訊息要告訴你。”瑜兒公主神神秘秘地說道。
“哦?什麼好訊息能值得我們的瑜兒那麼高興?”西翎國的皇子看著他的妹妹,溫柔地問道。
“皇兄先猜猜。”瑜兒公主鬆開了她皇兄的手,找個椅子做了下來,並且給自己倒了一壺清茶。
“嗯……”那皇子抿著唇思考了一下,糾結地說道:“是內務府又新近了一批胭脂水粉?”
“不是。”瑜兒公主啜飲了一口茶水。
“那是織造坊有新的布料?”那皇子又思考了一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