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洛黎抽身離開麒銘昊的桎梏後,她來到一處小亭子裡,她一隻手扶著亭子裡硃紅色的柱子,另一隻手撫上自己猶如戰鼓一般的左胸。那裡,心在一下,一下的跳動著。越來越快,這樣的場景,她很少遇到。
以前遇到這樣的情景時,都是驚恐,但都是幾年前的事情了,是自己沒有實力的時候。
現在,自從那次後,她感覺這樣的場景出現的時候,不在是恐懼,而是……而是一種不可言說的……甜蜜。感覺比自己吃過所有的甜食都甜,都更令自己欣喜。這……就是喜歡的……感覺嗎?怪不得,古來多少人,都難過“情”字一關。
蔣洛黎在亭子裡站了一會,輕輕的春風裹挾著園子裡淡淡地花香,令人心曠神怡。同時,風也讓蔣洛黎臉上的溫度降了下來。
她感覺自己恢復正常後,她轉身走向大廳,打算去吃早餐。結果,她才出亭子,就有一個侍衛,從出口進來了。
“怎麼了?”蔣洛黎看著那侍衛,瞬間恢復到平常一副生人勿擾的模樣,清冷地開口道。彷彿剛才不久前臉紅的不是她一般。
那侍衛行了一禮,他抱拳稟告著,“殿下,門外有一人說是您的親戚。因被土匪搶劫,身無分文,特來投靠。”
親戚?蔣洛黎感覺很荒唐,她哪來的親戚?蔣洛黎剛想說把人轟出去。
結果那侍衛又出聲道:“那位公子說,要是殿下不讓他進來的話,他就再去改一下陣法。”
這樣原本蔣洛黎抬起的腳,又落了下去,並轉了個方向。
“走,我去看看。”蔣洛黎向府門口走去。
她還沒出府門,就看見一個人,穿的極其樸素的站在門口。那個人,很少眼熟啊?蔣洛黎眯了眯眼睛,她想起來了,那不是那個人身旁的小廝嗎?
她就知道,根據下人的稟報,她就知道是那個人!可是,那個人呢?怎麼就一個小廝呢?她的目光向門口搜尋著。可是旁邊的聲音,讓她收回搜尋的目光。
她走到府門,把目光放在府門左邊的石獅子上,果然那人正抱著石獅子不撒手,而自己的守衛,正在苦口婆心地勸對方下來。
“公子,請下來。”其中一個守衛,一邊伸手去拉那人,一邊勸著。
結果,那守衛的手還沒有碰到那人半分,那人就開始掙扎起來,並大叫著“打人了啊!攝政王府的人欺負人了啊!”
蔣洛黎往前走著幾步,在石獅子旁停著。守衛察覺到有人靠近,他們回頭一看,發現是蔣洛黎,他們行了一禮,剛要出聲,就被蔣洛黎制止住了。
蔣洛黎揮手,讓他們退下。守衛們退下了。
蔣洛黎就這樣靜靜地看著那人表演,而那人的小廝,看到蔣洛黎的時候,他默默地往旁邊挪了挪,他的目光也移開了。一副他不認識那個戲精附身的人。
“吭”蔣洛黎吭了一聲,那人趕緊停下自己的表演,他趴在石獅子的頭上,看著蔣洛黎,眼睛亮晶晶的,極其興奮,“啊,你來了啊!”
“風言依,我不知道你還會撒潑啊?”蔣洛黎看著風言依,眯著眼睛說道。
“哪有,我那是那樣的人。唉,阿毅,來,把我扶下去。”他向旁邊的小廝伸手道,“不是,阿毅,你怎麼站那麼遠!”
“呵,誰叫你爬那麼高的。”蔣洛黎默默地走過去,伸手扶下了風言依。
“我,誰叫你不出來的。”一提到這,風言依一副委屈極了的表情,還差點哭了出來。“我們被搶劫了,都沒錢吃飯了。”
“被搶劫?”蔣洛黎歪著頭說道,“你確定是你被搶,而不是劫匪被你搶了。”蔣洛黎不相信地看著阿毅。阿毅的武功,她是見識過得,有他在,基本沒人能動風言依。說被風言依搶劫了,打死她都不信。
風言依看著蔣洛黎看著阿毅,他摸摸鼻子。嗯,就是我遇到了劫匪,不過那些劫匪好像留下了自己的錢財,自己沒讓他們留,只是讓阿毅對他們進行一下切磋。結果,他們就留下錢財了,供自己消費。而且,遇到劫匪,就四捨五入自己被搶劫了,嗯,對的,沒毛病。
“嗯,我們就是遇到劫匪了,被搶了。”風言依對自己進行強大的心理建設後,他理直氣壯地說著自己被打劫了。
蔣洛黎看了看他一眼,“說吧,怎麼撒潑撒到我的門口了?”
“我就是想投靠你。”風言依立刻淚眼濛濛的看著蔣洛黎。這是阿毅偷偷地把眼睛遮住了,實在是沒眼看。他是絕不會承認自己認識那個戲精一樣的人。
“我們都沒地方住了。”說著,他提起自己的袖子。“你看,我的袖子都破了。”那是你自己弄的,阿毅偷偷在心裡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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