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舞跟著蔣洛黎騎上馬,鞭子飛舞,讓胯下的馬如同離弦之劍一樣的飛奔而去。
“殿下,你怎麼了?”飛奔了一會,當蔣洛黎把馬的速度放下來的時候,她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你還記得雲山風氏嗎?”蔣洛黎淡淡地說道。
“記得。”小舞瞬間緊張起來,她可記得自家殿下對風氏人的厭惡之情。“怎麼了呢?殿下?”
“沒怎麼。”蔣洛黎繼續策馬賓士,她們來到來到一處離京城極近的山崖處,在這裡可以俯瞰整個京城的風光。看著星羅棋佈的京城,蔣洛黎不禁在想父親當年為守衛這江山而獻出自己的生命值得嗎?
她在這懸崖上站著,直到落日的餘暉將她的身上鍍上一層橘黃色的暖光,也讓這京城籠罩在一種極其和諧的氛圍裡。
看著寧靜地京城,有一瞬間,蔣洛黎很想將這平靜打破。她現在感覺自己的內心很混亂,很想放棄。但……她又不甘心。憑什麼每次在快找到幕後黑手的時候,就出現別的情況來混淆她的思路。她……喜歡有挑戰的事情。
當年殺害父親,和讓蔣府一夜之間佈滿鮮血的兇手,她,一個都不會放過。
突然,一聲鷹叫劃破寧靜的天空,把蔣洛黎從深陷仇恨的思緒拉了回來。
她仰起頭,抬起自己的手臂,那隻極其威武的鷹就落在蔣洛黎的手臂上。她取下綁在鷹腳上的情報,然後,她抬起雄鷹停留的手臂,那隻雄鷹扇了扇翅膀,朝天空飛去。
蔣洛黎開啟自己手中的情報,這次的情報是關於對當年的血案的最新的調查。
蔣洛黎快速看了一眼,暗道事情越來越有意思了。感覺當年血案,好像是誰設的局。包括當年父親打的最後一仗,好像都是有一個無形的手在操控著,對方的目的好像是要除掉蔣家呢!不過,既然她活下來了,她絕對不會讓那個人好過的。蔣洛黎的嘴角慢慢抬起,她的手逐漸收緊,手中的情報瞬間化為齏粉。
“小舞,走,回府。”蔣洛黎轉身走向小舞,她接過小舞手裡的韁繩,翻身上馬。
“是,殿下。”小舞也翻身上馬,跟著蔣洛黎回去。
而此時,在某處的一個極其奢侈的宮殿裡,一個保養極廝得當精緻的婦人,拿著一個由黃金做成的剪子,在殿外的花園裡,剪下一朵極其美麗的牡丹花,放在自己的鼻下嗅著。她雖然有些年紀了,但歲月貌似沒在她的臉上留下太多的痕跡。那開的極其嬌豔的牡丹,襯著她塗有紅色豆蔻的指甲有一種魅惑人心的魔力。
這時,一個太監從殿外走進來,他的形色匆匆,走到那婦人的不遠處,他停下了腳步。實在是太美了,就如同二十年前,他第一次見她一般。現在雖然那人的美貌沒有當年那般極具有攻擊性,但時間更讓她具有一種溫和的韻味。即使每天都能見到,但每次見到,他都感覺自己的魂魄都能被對方給攝去。
“怎麼了?”那婦人把玩自己手裡的花朵,不經意的一問,就好像是在同那花朵說話一般。
“啊?!”那太監從驚歎中回過神來,他趕緊行了一禮,“宮主,那個人又給您寄信了。”他說著從袖子裡掏出一封信,恭敬地呈遞給那婦人。
“哦?”那婦人終於把目光從手中的牡丹上收回,她看著那信件,翹著蘭花指,接過了那封信件。
“都過了那麼多年了,他還沒放棄。”那婦人開啟那封畫有紫色眼睛鳳凰的信件。
“是。”那太監很是恭敬地說道。
“唉,都是一個已經死了那麼多年的人了,怎麼還在瘋狂地找自己的存在感呢?”那婦人大致看了看那信件,看完後,旁邊的宮女立即呈遞過來一支燃燒的蠟燭。她抬抬手,把那封信件點燃。
“他活著的時候,都沒能成功。現在,他都死了那麼多年了。還想著成功嗎?”那婦人極其諷刺地笑了一下。
這時一隻雪白的貓來到她的腳旁,蹭著她的小腿,“喵喵”地樣子,很是惹人憐愛。
她彎腰抱起那隻撒嬌的貓。“呵,他在我心中的分量,連只貓都不如。”
她撫摸著懷中的貓咪,轉身走進宮殿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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