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就是感覺自己哪裡都不對勁,他很努力地控制自己不要把目光放在蔣洛黎的身上。可是,就是忍不住。
啊!真是要瘋了。你是一個皇帝,南麒國的皇帝,你現在在四國的戰場上,你應該努力集中精神,把注意力放在面前的場面上。兒女私情回來再算。啊呸,什麼私情,連兒女都沒有!
麒銘昊不停地控訴自己,他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在當前的晚宴上。
這次北辰國,東華國和西翎國都各自派出了自己的使臣。北辰國派出的是他們的太子——辰霖漠,此人年紀輕輕,卻極其心狠手辣。五年前,此人就以極其殘忍的方式成為了北辰國的下任儲君。他還是在武力排行榜上,排行第一,黎依的武力就恐怖了,這個人還在其上,足以可見其的恐怖。還有就是,他一直拒絕黎依的比武,並神不知鬼不覺地給黎依留言。能在黎依的眼皮底下留言,也可見其武功的深厚。但此人一直戴著面具,從未以真面目示人過。
東華國則是派出了一名將軍的遺孤,是一個年輕的女子,是曾經有名的鬼將軍的遺孤。但她也是很厲害,自己在父親去世後,一人擔起父親的職位,並創造了新的輝煌和戰績。不過她的父親……好像……是被蔣洛黎拿下首級的!
西翎國派出了皇室的一對龍鳳兄妹,男的在以才情何其三寸不爛之舌而聞名四國,不知蔣洛黎碰上他,誰輸誰贏呢?女的則是被稱為西翎國的明珠,傳說她的美貌極為驚人,她面上戴著面紗,看不出她真實的面貌,給人一種朦朧感。但在麒銘昊看來,肯定沒有蔣洛黎好看,不論男女,肯定都沒有蔣洛黎好看!就是那麼自信!
這三國,同時出使南麒國,這是搞事情啊!麒銘昊舉起酒杯,不屑的一笑。但他的袖子剛好遮住,讓人根本沒有看到他的表情。
晚宴早就開始了,現在是歌舞表演。麒銘昊感覺這些舞女的表演好沒創意,他都看膩了。不過周圍的佈置但是挺好的。
讓人感覺很高雅,卻又透著些許高貴,不像以前,籌備的人為了顯示本國的財力,搞得金碧輝煌的,感覺很是庸俗。
可是就有人感覺金碧輝煌的才能顯出一個國家的財力,比如,站起來的這一位。
舞女們的舞蹈剛剛結束,她們有序的退場。這是西翎國的公主站起來,她舉著一杯酒,向麒銘昊敬酒。
麒銘昊舉杯,表示回敬,雙方都飲下了這杯酒。
酒喝完後,這個公主開口道:“前幾年,我隨哥哥來的時候,當時這大殿可是金碧輝煌,晃花了我的眼。但沒想到幾年沒來,這大殿怎麼就變的如此……唉”她的語氣裡慢慢的惋惜之情,但表情確實極其幸災樂禍。
“瑜兒。”她的哥哥呵斥到,他趕緊站起來,對著麒銘昊行禮,抱歉的說道,“南皇,我這妹妹從小被慣壞了,不懂得變通,而且總是心直口快。還請南皇不要介意。”
呵,不懂變通,心直口快就能解決了?自己要是不原諒,就顯的自己沒度量;自己要是原諒,就相當於變相的承認自己國家的財力不如當年。這個西翎國的皇子,可是打得一手好算盤啊!
麒銘昊邪魅的一笑,讓下面站著的公主一瞬間失了神。
“皇子這話就不對了。”麒銘昊剛想說什麼,卻被蔣洛黎搶先,蔣洛黎一隻手支在桌子上,一隻手慵懶地把玩著酒杯,她的所有目光都放在那個酒杯上,彷彿那個酒杯是世間最重要的東西一樣。
麒銘昊看著蔣洛黎看著酒杯那專注的模樣,他很想把那個酒杯搶過來,扔了。
“我記得公主應該跟皇子是同歲,就比皇子晚一會降臨,難道她的心智也跟皇子差那麼多嗎?”
“你……”那公主指著蔣洛黎,想要衝向前,但被她哥哥攔住了。
“呵呵,攝政王不感覺自己的話有些不妥嗎?”那位皇子向蔣洛黎釋放著自己的氣場,極為陰狠的說道。
“哦?”蔣洛黎微微扭了一下頭,皺皺眉頭,一臉困惑的說道,“不妥嗎?我覺得……很妥啊!”
“畢竟三歲小孩都不會如公主這般“不懂變通,心直口快呢?””蔣洛黎喝口酒,悠哉地說道。
“你……”那個公主再次暴走,她現在恨不得要把蔣洛黎撕碎。但再次被她哥哥攔下。
“南皇,你怎能如此放任臣子這般?這難道就是貴國的待客之道嗎?還是說……”西翎國的皇子意味深長的看著麒銘昊。“真如傳聞一樣,攝政王把持朝政,南皇只是一個……”剩下的話,他並沒有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