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附近街上看看，看有沒有什麼可疑的人，發現得比較及時，兇手可能還沒走遠。”
“是。”
小李剛準備走，趙毅又叫住了他。
“趙組長，還有什麼事情嗎？？”
“叫兩個機靈的小心跟著王彪他們。”
小李有些疑惑道：“跟著他們幹嘛？？”
趙毅拍了下小李的腦袋：“笨啊，這可是大案子，要是破了就是功勞一件。”
“跟著他們，看看他們有什麼線索，到時候直接搶就行了。”
小李醒悟過來，豎起大拇指：“還是老大你聰明。”
“去吧，記得讓兩個機靈的去，千萬不要被他們察覺了。”
“是。”
趙毅讓人盯著他們自然不光這個原因，還有一個則是王彪不安好心。
這點不能不防。
離開現場後，趙毅直奔法租界的一家咖啡館。
他需要將情報傳遞給軍統，而這家咖啡館是他們的新聯絡點。
推門進去時，他注意到角落裡坐著兩個日本商人打扮的男子，還有一些英美國家的客人。
"先生幾位？"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
趙毅抬頭，看見穿著女招待制服的小柔。
"一位，靠窗的位置。"趙毅故意大聲說。
小柔微微點頭，領他入座。
幾分鐘後，她端著咖啡過來，藉著放糖罐的動作悄聲說：“出什麼事情了？”
趙毅手指一顫，咖啡濺出幾滴：“馬世昌你們殺的？？”
小柔搖了搖頭：“先生，不好意思，我給你擦擦。”
小柔用手中的布擦著桌子，看上去就像是犯錯的服務員正在彌補自己的過失。
趙毅繼續道：“不是你們，那是誰？？”
“咱們在上海還有其他的人？他們會不會這麼做？？”
小柔一邊擦一邊道：“應該還有，不過他們失去聯絡不會做這麼引人注目的事情。”
這麼說來，殺人的另有其人了。
到底是誰呢？
”先生，您慢用。“小柔站在一旁致歉道。
“滾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