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該死……我不該打您的主意，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您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吧！”
姜諂一開口便直接求饒。
面對秦雲，比面對自己的老子還恭敬。
“我讓你交代……沒讓你求饒，再說錯誤話，死！”
秦雲這話一出，姜諂不住打了一個激靈。
“交代……交代，我全都交代，您想知道什麼……我都說！”
“你老闆是誰？”秦雲淡漠問道。
姜諂微微一滯，猶豫了一下還是咬牙開口：“黃勳……”
“黃勳？”秦雲不認識這個人，於是問道：“黃勳是什麼人？”
“他是我們社團的社長，國內外的社團業務，都是由他在負責……”
秦雲若有所思了幾秒，繼續問道：“在京州，你們除了汪漢勝這條渠道，還有沒有其他渠道？”
“有！”
“在京州，我們有二十條渠道，除了幾家大型私立醫院，還有一些診所和休閒會所……都算是我們的渠道。”
“休閒會所？”
“是的，醫療機構主要是以手術掩人耳目，偷偷竊取器官……如果遇到拿走某個內臟就會死人的生意，一般都會弄成醫療事故……”
“至於會所，一般是勸那些食藥者主動去賣……這段時間京州治安管理嚴格，藥源少，藥價貴，很多人癮君子吃不起，都會考慮去賣器官來賺取藥費……”
聽到這兒，秦雲面色一沉：“那你們的流水不小啊……”
姜諂點頭，毫不保留地說出了情況；“最多的時候，一天能轉手五百顆腎臟，十餘顆心臟……”
“之前是醫療機構那邊佔大頭，這段時間，主動賣的癮君子要多一些……”
“不過因為貨源和需求者不能時刻保持同步的原因，超過一半的器官，往往都很難正常出售……利潤，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大。”
秦雲不以為然，對方說是這麼說的，但他知道，這其中的黑色利益恐怕僅次於軍武。
“也就是說，很多人其實都是白死，你們也沒賺到錢，他們也平白無故地丟了性命？”
姜諂擦了擦額頭的冷汗。
他告訴秦雲這些其實有一個根本的原因……
秦雲不是警察！
因為警察，不會一來就殺他這麼多手下！
至於對方真實的身份，很可能是某個地下社團或者灰色勢力的能人……
假裝被他們抓住的目的，也許只是想摸清這邊的底細，好讓他們的勢力也能分一杯羹！
“那倒不至於，挖取一顆腎臟並不會死人……甚至很多人一輩子都不會發現。而且在龍國，腎臟的價格並不高……賣到國外的話，能翻十倍……”
“所以在運輸途中有損耗，也很正常。”
“而對於挖取之後會死人的心臟，我們一般處理得都很謹慎，基本上都是有買家付了訂金，我們找到準確的貨源後，才會下手。”
秦雲冷笑：“挺專業，你們組織，做這個很有經驗吧！”
姜諂點頭道：“那是……我們社團已經做了三十年，從來沒有出過叉子……您是，第一次讓我們吃虧的人！”
說到這兒，姜諂不住偷偷看了看秦雲的反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