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的時候,卉婕依然忙著寫寫畫畫,旁邊都積累了不少的紙了。
“小卉姐,這蠟燭太暗了,早點休息,明天早晨再畫”。張良說道。
“你先睡,我快畫好了”。她繼續不停筆的畫著。
張良聽到後,有點重的關了門,然後直接爬到床上,心裡有點生氣,懶得理了。一個人裹緊了被子,閉上眼睛睡覺,不過卻一直睡不著,總被這事情疙瘩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房間裡一暗,似乎是卉婕把蠟燭吹滅了,然後張良感覺到被子一動,接著自己被人抱住了。
張良心中有點不舒服,自然就往前靠了靠。
“還在生氣?”卉婕的聲音傳來,彷佛還帶著笑意。
不過她卻一直抱著張良,一直到張良碰著牆了,才沒辦法的停住。而且背後牴觸的兩團柔軟,讓張良有點捨不得離開。
而卉婕的手撫摸著張良的胸膛,張良沒說話。
“看到你生氣,我反而感覺挺開心,說明你還是很在乎我的”。卉婕說著,抱得更緊了。
“小卉姐,我當然在乎你,可是既然都這樣了,為什麼顯得好像跟不怎麼認識的人一樣”。張良忍不住說道。
“因為我平常在家就這樣的,投入的時候誰都不想理,看到真實的我,失望了?”卉婕問。
“可是之前,你跟這又不一樣”。張良忍不住轉過身,跟她面對面的貼著。
“女人心就是海底針。”她腦袋靠著張良的胸膛,很滿足的說道。
張良語噎,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說來說去,她自己都不明白?
“以前我就因為這樣,經常跟我媽吵架,所以我們母女的關係並不太好,我也喜歡一直在外面飄著。後來想穩定下來,找了張寶慶……”她深深的吸了口氣,彷佛要記住張良的氣息一樣。
“其實當時我跟肖明虎,很大一個原因,就是他不在乎我這一點。有時候我懶得理他,一整天都沒事”。卉婕緩緩的說著。
“我又不是張寶慶”。張良悶聲道。
“我只是想把我的過去慢慢告訴你,畢竟看一個人,不能只憑眼前,我也希望你更加了解我,如果你感到不舒服,我就不說了”。卉婕說完就沉默了。
“小卉姐,對不起,我只是一下感覺到這種轉變不太適應”。張良頓了會兒說道,聞著卉婕的秀髮,淡淡的洗髮水香味。
“我現在從裡到外,都是你的人,如果你希望我怎麼樣表現,告訴我,我會做到的”。卉婕平淡的說著。
“不用,就你自己喜歡的樣子行了。”張良鬆了一口氣。
“那就抱緊我,我喜歡睡覺的時候,被人緊緊抱著”。卉婕閉上了眼睛,末了加上了一句:“尤其是我喜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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