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其自然,現在張良也唯有相信老先生的那話,這是自己的命。總有一天,能夠守得雲開見月明。
大概是在睡夢中,秦馨怡抱著更緊了,美腿也直接擱在了他身上,完全當成了一個大玩具。有時候女人的滿足就是這麼簡單,有人陪著。
第二天早上,張良發現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初夏有點心不在焉的。
難道,她有什麼心事?一直被這問題困擾著,而張良剛想去找初夏談談,可是她卻主動避開了,連早飯都沒吃就去找小姐妹張露玩去了。
這肯定是有問題了,而且肯定跟昨天有什麼關係。
張良心裡一突,難道她知道了什麼?隨後張良回憶起了當時的每一個細節。
昨天晚上她為什麼忽然關了手電筒,然後又主動叫秦馨怡離開了?
張良忽然一驚,明白過來了,自己昨天壓根就沒穿鞋就躲在衣櫃裡了。
而初夏是個很聰明的姑娘,明明楊玉環說自己買藥去了,可是鞋子就在床邊,那麼一想,什麼問題都可能了!
這得馬上跟她說說,可是找了一圈,又沒找見人,壓根不知道哪兒玩去了,只有等下午的時候再找她說了。
吃過早飯,張良寫著日後種菜的規劃,而感覺自己的眼睛被人捂住了,還有熟悉的聲音:“猜猜我是誰!”
一聽聲音,自然是樂得清閒的秦馨怡。對於兩人的情感,她也是愈加大大方方了。
“馨怡……”張良老老實實的回答。
“算你聰明。”秦馨怡從後面靠著張良,把白皙的手伸在了他眼前。
“有沒有覺得我的手更白了?”她問道。
張良其實察覺不出來,因為秦馨怡的面板本身就挺好的。於是張良捏住了她的手,感覺滑嫩了一些。軟弱無骨的,拿捏著,就捨不得放下。
“怎麼樣?”秦馨怡問道。
“是好了些,但是你本身就很好了。”張良想了想說道。
聽到這個答案,秦馨怡的心中當然是美滋滋的。“算你識相,不過這個東西的效果確實很好,我準備全身塗一次,你去幫我定做個小床。要有大概桌子這麼高,剛好我可以躺上去的。”
做為女人,她已經在想著自己的美容保養方案了。當然是時不時的全身按按摩。
用這種藥草,至於按摩師,張良當然是最好的人選,只要讓他學會了,自己以後就可以享受了。
“對了,我見過一種,是竹子做的,似乎那種挺好的。”秦馨怡想了想說道。
“竹子可以做。”張良想起了給自己做大棚的老牛。
“誰能做?你去定了,反正中午有時間,騎車去,對了,我可沒錢。”秦馨怡的鼻子一皺。
確實也沒什麼事,老牛家也不遠,張良騎著車,帶著秦馨怡就去了他家。
而老牛如同往常一樣,叼著菸斗,手腳十分利索的用竹子編制著一些常用的東西,抓魚的小簍,戴頭上的斗笠,小竹凳什麼的。
秦馨怡是第一次看到這種手藝人,美目裡滿是好奇。
“良子,你咋有空來了?”老牛笑著:“這是你媳婦?啥時候喝喜酒?可別忘了叫我……”
村裡人就是這麼淳樸。
“喝喜酒還沒有,牛叔能不能幫我做個東西?”張良不好意思說道。
而秦馨怡也是預設了這種說法,女朋友跟媳婦,當然還是有差別,只不過遲早要到那一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