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良能夠感覺得到背上的兩團軟綿綿,脖子邊有著呼吸的氣流,原來秦馨怡累了,就靠著張良,閉眼休息了。
她這樣給了張良一種溫馨的衝動,主要是對於她,誰都會幻想。
因為她的褲子很薄,所以張良『摸』著,也能感受到肌膚透過來的彈『性』跟滑膩。
男人的味道,也沒那麼難聞嘛,雖然沒什麼香味,可也是在接受當中。便宜他了,多少人想背自己,都背不到,卻在這窮鄉闢壤裡給貢獻了出來了若干個第一次。要是以後回去了,說給自己朋友聽,估計都會笑自己。
秦馨怡想著想著,居然真瞌睡起來,那腳疼過之後,暫時只要不去碰,還是不太疼的。
她自然的有點摟緊了張良的脖子,靠得更近了,秀麗的髮絲也垂在了張良的肩上。一種安靜至極的美感。
張良當然看不到,只是那柔軟的牴觸特別顯得敏感了。不由自主,,就跟不知疲倦的怪物一樣,他自己都有點煩了。
終於到家了,張良準備把她放在床上,初夏則去屋附近弄了點草『藥』,然後用石缽捶著,誰家被刀颳了,都就著那『藥』,一兩天準好。
張良有點尷尬,因為秦馨怡那手抱著緊,根本就放不下去。費了點勁兒他才解開,然後平放著。即使躺下了,她的罩杯依然高聳林立,跟秀娥絕對不是一個級別。
可意外的情況就發生了,因為是在床沿,而睡夢中的秦馨怡無意識的翻身,眼看就要到床下去了!張良一蹲下,一伸手,反應倒是很快,但是位置,不太好。
因為她一翻身,就相當於趴著一樣。
張良一隻手接住她的美腿。
而秦馨怡則是無意識的哼了聲。張良強忍住誘『惑』,又把她重新擺在了床上。
但是手上彷佛依然滯留著那種觸覺,真的好舒服。
她繼續安詳的睡著,睫『毛』很長,俏臉精緻,有著從小就培養出的絕『色』氣質。
張良嘆了口氣。
“初夏,初夏,『藥』好了沒有?”張良喊了兩聲。
“好了好了!”『藥』草弄好了,初夏直接端著進去了。在初夏的幫助下,張良給睡夢中的秦馨怡小心的包紮著。
出了屋,初夏捧著一個大柚子。“良子哥,你吃柚子嗎?我給你剝!”
“良子哥不吃。”張良『摸』著她的腦袋。
“良子哥,不要老『摸』我腦袋,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你要『摸』就『摸』別處。”她不滿道。
張良啞然失笑,那還能『摸』哪兒。
她居然直接坐在了張良的腿上當椅子,然後拿刀子划著柚子皮。
而一直睡著的秦馨怡也醒了過來,打著哈欠,腳上不疼了,只有點癢。畢竟都是細微的小傷口,刺也早被張『露』拔乾淨了。
在秦馨怡的示意下,張良抱著她出來坐著,又被她找了點理由給狠狠的掐了兩下。
張良『摸』著自己被掐的位置,別說,還真有點疼。
過了會兒,張良還是得去劉玉芬那裡拿點『藥』給秦馨怡抹一抹。前些日子劉玉芬回孃家了,今天聽村裡人說她回來了,現在應該在家裡。
劉玉芬正在打水,精神似乎不錯。她穿著薄薄的衣衫,有著動人的風韻。看到張良,主動打了招呼。
“弟,你來了。”
“玉芬姐,你回來了。我來拿點『藥』。”張良也是幾分欣喜,自己對於女人最初的認識,都是透過她來的。
“本來只打算去孃家兩天的,結果遇上有事兒要幫忙,就多呆了幾天。這些日子,玉環姐就給住你家裡來了?”她調侃道,那眉目間的表情很明顯。
張良有些不好意思,“我跟玉環姐正式好上了,她現在就跟我住一起了,不走了。”
聽到他這麼說,她挺高興的說道:“看不出咱弟還是個能人,本事不小。”
不過這裡面還是有些傷感,大概是想起什麼。
“玉芬姐,我幫你。”張良趕緊下了車,幫她提著水進屋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