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張良起得很早,昨天晚上又是一個不眠之夜。
之所以會睡不著還是因為初夏,她就像葛瑤一樣非得纏著自己摟著她睡,而且比葛瑤還要黏人。這一來二去的,下面可就有點不好受了,都感覺有點上火了。
給初夏做好了早飯,她吃完就去上學了。
因為今天是醫務所月休,張良也不用去上班。他獨自一個人在院子裡收拾著昨天弄來的塑膠布,可是他挺犯愁的,自己院子就那麼大的地方,根本不夠用來搭建蔬菜大棚的。
想著想著,他決定出去轉轉,看看村子哪裡有適合自己種植蔬菜大棚的地方。
走著走著,他便轉悠到了村裡的小學旁。張良也是從這所小學畢業的,還有很深厚的懷舊感,彷彿就在昨日,自己還在裡面升旗宣誓。
這太陽還沒出來,而學校裡今天第一節課統一做『操』。因為沒大喇叭,為了省電池,張校長弄了箇舊錄音機,一個星期,統一做一次。把一個星期的量都做完。
聽起來有點好笑,但這背後的苦澀,張良卻是知道的。學校也就這樣的條件了,很是艱苦。看到這些,張良眼眶紅潤起來了,只希望日後上水村真的能夠走出一位大學生。而對於那些從這所小學畢業走出去不願回來支教的人,張良也無法多說什麼,這畢竟都是個人的選擇,勉強不來。城市裡的燈紅酒綠的世界更吸引人,沒有人會想要回到這個又窮又落後的小山村教學的……
然後又是一陣溜達,張良便來到了楊玉環家的小賣部。小賣部的大門開著,看樣子楊玉環已經從鄉里辦完事情回來了。
屋外似乎沒人,小賣部裡空『蕩』『蕩』的,想必楊玉環應該在後面的房子裡。但等走近了之後,就能聽到一個女人帶著哭泣的掙扎聲,還有幾個男人的調笑。
聽著裡面幾個男人的壞笑聲,他心想糟了,出事了!張良腦袋一熱,就竄屋裡去了。
一進屋,就看到了讓人氣憤的一幕!以二癩子為首的三四個男人在屋裡,而一個很漂亮的女人被推在床上,衣服早已經被扯落,手臂擋不住那傲人的豐滿,酥紅的尖尖『露』在外。
床上的那個漂亮女人就是初夏的媽媽,楊玉環。
因為楊玉環平常里人柔弱,不少村裡的男的都喜歡調戲她幾句。也有絡繹不絕的人想娶她過門,她都拒絕了,儘管一個人,還是咬著牙支撐著這個小小的家庭。
她身子很美,幾個大男人都看呆了,咕嚕咕嚕的吞著口水。
“你們這些人,幹什麼!”張良大喝一聲,趕緊拿起旁邊的舊床單給楊玉環蓋上了。臨近床腳卻聞到了一股獨特的幽香,沁人心脾。
“喲這不是高材生張良嘛,玩了人家女兒還不夠,現在又來玩媽?那好處都給你一個人佔了?”二癩子冷笑一聲。他之前偶然在河邊看到過張良與初夏很是親密的關係,不禁一陣冷嘲道。
張良站起來,把楊玉環都擋在身後。
他很清楚二癩子的為人,“這光天化日的,你們居然對一個弱女人做出這種事情,你們真是禽獸不如!”張良冷冷的罵道。
“喲?她家雞吃了我從縣城裡買回來的大棚菜,她又沒錢來賠老子,你當老子是活菩薩?”二癩子怒喝道。
“我說讓她賠二百塊錢,她又賠不出,那隻能用身體補償補償哥幾個了。這道理明明白白。到誰家都說得去!”
“對,二癩子哥說得對!”其他幾個人附和著,鬥志昂揚。
楊玉環哭哭啼啼道:“我的錢都拿來給小賣店進貨了,暫時沒那麼多錢。想求你們緩一段時間,你們這群天殺的就是不肯……”
“呵呵,那我要是殺了人,你能讓警察過個七八十年再來抓我進大牢嗎?”二癩子幾個人笑了。
很明顯,這是擺明了蠻不講理。
“不就是二百塊錢嗎,我替她賠!”張良深吸一口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