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良看著張順和他身後的人,用手指著他們,一個個地點了過去,怒道:“我告訴你們,今個兒我張良把放撂在這裡,以後誰再敢欺負雪梅嬸子就是和我張良過不去!”
強烈的不平衡在張順的心中湧起,他怒喝一聲:“張良,老子就要砸那個剋夫的貨……”
這話還沒有說完,張順就忍不住哎喲一聲,身體連續往後倒退,要不是身後那些個壞小子接住了他,他非得摔個仰八叉。
張良一拳狠狠地打在張順的嘴上,獰笑道:“張順,你有這個賊膽還不如回家管管你的老爹。你老爹在城裡打工有了人,你娘在家天天以淚洗面,你就學會了欺負雪梅嬸子?今天我打了你,下次你要再敢欺負雪梅嬸子,我非得跟你玩命!”
張順被張良這一拳給打懵了,他這還沒有回過神來就已經被打退了。在一夥壞小子的攙扶下,張順他們灰溜溜地逃跑了。
張良看著自己的雙手,感覺自從喝了湖裡的水之後,渾身充滿了力量。簡直就是大補神『藥』。
張良回過頭去,看著眼眶紅紅地雪梅嬸子。望著楚楚可憐的趙雪梅哭道:“嬸兒,沒事兒了,以後有人欺負你你給我說,實在不行還有老村長給你撐腰呢。不能讓別人以為咱們怕了人家,我與師孃也遭遇過你這種經歷,我很能明白你的痛楚!”
趙雪梅覺得自己真的好苦,自己被家人賣到了這上水村做沖喜的小媳『婦』,而那個比自己大十幾歲並且害了癆病的的男人在洞房鬧喜的當夜暴斃而死,她整個人也成為了讓整個上水村所有人唾棄鄙夷的女人。
她是掃把星,她有剋夫命!就連自己的孃家人也這麼認為,覺得自己真的是一個煞星而不待見自己,要和自己斷絕來往。
這麼多年來,她經常被村裡的二流子調戲羞辱,可是也僅僅是語言上的羞辱,因為沒人敢碰自己這麼一個煞星,誰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和她苟合之後也被她給剋死。就連村裡的那些壞小子也經常這麼的欺負她!
“良子,嬸兒謝謝你了。不過這總麻煩老村長也挺過意不去的,畢竟不解決事情,今天平息了,明兒個又是其他人來找事。嬸兒也習慣了……”說這話的時候,趙雪梅明顯已經習慣了逆來順受,彷彿自己不該反抗,他們欺負自己都是應該的。
“對了,良子你到這邊來有啥事嗎?”趙雪梅擦拭了哭紅的雙眼,自己倒是顯得有些失態了。
被問到這,張良差點都快忘記了自己來這邊幹什麼的了。“雪梅嬸子,我是想去借一些菜種子的,您那裡有嗎?”
“哦有的有的,嬸子家裡還剩了一些,你跟嬸子回家拿吧,就是不知道夠不夠你用的了……”說罷,趙雪梅便領著張良回了家。
趙雪梅家是一間五十多平米的茅草屋,光是這麼巴掌大點的地方住著,她自己已經很是知足了。自從趙雪梅克死了吳老貴之後,公婆便把她趕了出來,孃家人也不肯接納,好心腸的老村長看她著實可憐,便把這間荒廢了很久的茅草屋給她住。
院子裡收拾的很乾淨,一看趙雪梅就是很會持家的女人。
她從屋裡拿出來一個塑膠袋,裡面還有幾包白菜種子和蘿蔔種子。“良子,嬸兒就剩下這三包菜種子了,你看夠不夠?”
張良接過手,估『摸』著這些也能夠種出來二百斤左右。不經意間,張良看到趙雪梅的院子裡竟然還種植了一些香菜。按照大馬猴的說法,香菜可遠比其他蔬菜值錢多了。
“雪梅嬸子,你能不能給我點香菜種,我想回去種上一點。”
今天張良保護趙雪梅不被人欺負,她心裡自然很是感激,別說是要一些香菜種了,就是所有的菜都拿去,她都不會有一句話。
帶著菜種子興高采烈的回了家,不過他心裡面也在盤算著。對於趙雪梅的這麼好的一個人,讓人非常的憐惜。一個如水的大姑娘,居然就因為鄉間的謠言變成了人人嫌棄的天煞剋星。剋星,那都是農村的封建思想,並且是紮了根,根深蒂固的,沒有人能夠撼動。
不過趙雪梅現在也還算是一個黃花大閨女,就是封建『迷』信把她的名聲搞臭了。之前張良放跑了馬超的媳『婦』,於是他便尋思著撮合趙雪梅跟馬超兩個人。如果他們兩個人真的好上了,那麼他與馬超的關係也能夠進一步的緩和了。
回到了家,張良便在門口遇到了狗剩,看那樣子明顯是來找自己的。
“狗剩哥,你咋來了,快屋裡坐!”張良很熱情的邀請狗剩進屋。
狗剩擺了擺手,似乎有些難以之隱。
張良覺得狗剩這會不大正常,他可不是那種說話吞吞吐吐的人。“咋了嘛狗剩哥,有啥話你就說嘛……”
狗剩撓了撓頭,吞吞吐吐的說道:“良,良子,恐怕你拉菜進鄉的事情,哥不能幫你嘞……”
這個訊息對於張良來說可以說是一個致命的打擊,這就好比褲子都脫了,你卻給我看這個!
“狗剩哥,你沒和我開玩笑吧?咱們之前不是說好了的嘛,我給你三十塊錢你幫我拉菜,可是現在你怎麼能夠反悔了呢?”張良很是焦急,沒了拉菜的交通工具,即便菜種出來了,他也不能夠如約去鄉里集市賣菜。
很明顯,狗剩的面目表情不像是在開玩笑。他告訴張良,自己幫張良拉菜進鄉的事情被他的未來老丈人吳大山知道了。吳大山前兩天剛被張良拍了板磚,正尋思著怎麼報復張良呢。這下好了,機會來了。吳大山以他閨女桂香與狗剩交往為前提,拒絕讓他給張良拉菜。
狗剩是真的喜歡上桂香了,可無奈攤上了這麼一個難纏的老丈人。左右為難之下,狗剩只能拒絕張良了。
“良子,我這老丈人吳大山與馬叔可是有過過命的交情的。當年從建築工地摔傷的本來應該是他,可是馬叔臨危之際推了他一把,自己卻摔斷了腿。馬叔被你給氣死了,馬超的媳『婦』也被你給放跑了,光從這點上看,吳大山是不會輕易讓你有好日子過的。”
狗剩的這番話令得張良如夢初醒,難道這是真的要將自己『逼』上絕路他才肯罷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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