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著『毛』『毛』細雨,雖然這雨勢不大,卻是砸落在臉上很不自在。
鄉鎮派出所在集市的東邊五百米處,那是一個四合院,由於年久失修致使牆皮開裂,屋頂上還有幾處纏織多年的蜘蛛網沒有清理過。大門外停放著一輛警車,不過少了一個反光鏡,輪胎也被扎破了,估計還在等待上面撥放公款修理。
鄉鎮派出所的生活也著實不容易啊……
葛瑤一直躲在張良的身後,兩隻纖細的小手拉扯著他的衣襟,看樣子她並不大喜歡人多的地方。
屋裡只有一個民警,還在啃著咬不動的煎餅。說來也是,現在還是午休時間,估計其他民警也都還沒回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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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叔叔,我……”張良這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那個民警打斷了。
“行了,看你這個樣子,一定是剛經歷了一場殊死搏鬥。唉,現在的年輕人吶,就是脾氣大,動不動就要動手。先填一張表吧!”說罷,民警便拿出來一張資訊登記表要讓張良填寫。
張良平靜的接過,可是當他看到這個資訊單子的具體內容的時候,卻是有些恍惚了。這是一張犯罪自首書,需要將犯罪的內容大致經過填寫一遍。原來民警錯把張良當成來投案自首的罪犯了,難怪一進門就沒給自己好臉『色』看。不過這也不能怪他,誰讓張良一身血跡呢,不懷疑他就怪了。
他本想著再跟民警解釋一下,可偏偏這個時候來了一個電話。
那臺電話也挺老舊的,屬於那種復古式電話。
“喂!什麼,你說你那裡剛剛發生了一件命案?兇手還是一個十八九歲的青年,身穿一件白『色』襯衣,一身的血跡?”民警靜靜的聽著對話的那一頭講著。
張良這下子徹底懵『逼』了,怎麼電話裡講得那個殺人犯描述得和自己一模一樣呢?
“什麼?你說那個人還綁架了一個十六歲的女孩!”民警重複著電話那頭的話語。
張良句句都聽到了,他感覺電話裡描述的都和自己一模一樣。不管怎麼樣,這裡是不能再呆了。
待得那位民警打完電話,這才發現剛才坐在這裡的兩個人不見了。桌子上的那一張表和筆也不見了,他又『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難不成剛才是自己沒有午休導致的錯覺嗎?一巴掌打在了臉上,沒有驗證真假之前,他倒是因為太過勞累睡死了過去。
放下了電話,大光頭一籌莫展地望著身後的幾個兄弟。
“光頭哥,您咋還給派出所打電話嘞,咱這是要去自首嗎?”一個歪嘴男不解的問道。
自古以來兵匪不一家,如果哪一天一個作惡多端的地痞流氓給派出所打了電話,極大的可能『性』便是自首或者是提供重要線索。
“自首個錘子!既然咱們找不到那小子和女孩,就讓警察幫咱們找!”光頭謾罵道。
歪嘴撓了撓頭,“可是人家警察怎麼會聽我們的呢?”
大光頭上前便給了歪嘴男一個大耳光,怒狠狠的罵了一聲:“豬腦子,沒聽見我剛才打電話說的什麼嗎?咱們只要告訴警察那小子是一個誘拐殺人犯,警察還能不幫我們尋找嗎?”
弄清楚了是怎麼一回事之後,歪嘴男拍手稱快,誇讚大光頭腦袋真靈光。
而另一頭,張良騎著摩托車直奔上水村回去了。葛瑤緊緊的抱住了張良,趴在他的背上睡著了。看著她睡得這麼香,張良卻是心裡有些納悶了,也不知道葛瑤到底是什麼來歷,怎麼會招惹到大光頭那一群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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