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當初自己是有選擇的。
是否與他並肩。
之前對於卿哉,如果不是他......江水絕不會知道卿哉的處境,更妄言為了救下卿哉而服下銀零落。
其實儲誠庭出於對耿葵先生留下的疏麻令,以及對人才的愛戴,對自己倒確實多有縱容了。
所以江水大膽示弱,刀不求忠,但求一擊之銳。
江水“願意”當一次逸王的刀。
古人云:美人贈我金錯刀,何以報之英瓊瑤。
錢財可為刀,殺人酥麻之間。
她這柄刀不是金錯刀,青梗綿延絞殺後,抽刀可以斷江水。
明朝水勢復於東。
那個叫阿晨的奴僕的死是江水沒有預料到的,但江水的手摸索著盒子的花紋,掩唇而解頤。
儲誠庭不會信自己,自然,江水也不會真的辦事。
但是有了交涉,你來我往,才是這個玩弄人心的儲誠庭所喜愛的消遣。
江水搏的就是這一份消遣的機會。
儲誠庭啊儲誠庭,我的好師兄,現在你又會給我什麼呢?
其遲敲門時,江水還沒有停下來笑容。
等到其遲拎著水壺進來時,看見江前輩眼眸明亮,猶帶笑意。
“坐下吧。”
江水接過那杯其遲殷勤斟下的茶,端在手中等著不那麼燙口。
其遲應聲坐下,看著江水笑得愜意,雖然不知何故卻也漸漸少了拘束。
他問:“江前輩怎麼帶了面紗?”
江水聞言,直接將面紗揭下:“叫丹峰掌門的女兒慕千遙毀了容。”
“江前輩!”其遲豁然起身:“容教必然為江前輩尋找靈丹妙藥!為江前輩報仇!”
江水瞧了他一眼:“你今年才十一歲,已經算是少見的老成持重,我們容教,我們容教這種話還是少說得好。”
“容教只是鹿銜一個人的容教。”
其遲訥訥應和,江水嘆氣:“坐吧。”
還是個孩子呢。
江水更加覺得這個其遲沒有練自己的《灰河》是正確的,離開後山虎狼之地,這個孩子居然越來越單純了。
叫人扶額不已。
她說:“鹿銜派你來姜臺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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