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花本生於清湖之中,因而他名盛湖,妹妹名為紅菱。
後來改為微生一二多年,兄妹漸漸生分許多。
可不論如何,她總是自己最在意的親妹妹。
莫說一個覺月洞傳承,即便是減壽微生盛湖也甘願求她平安。
“這柄拂塵本便是師祖舊物,而今一二既得覺月洞傳承,也當交付與她。”
對於李傾昆此言微生盛湖自然沒有任何異議。
“理當如此。”微生盛湖如是說到。
李傾昆見他這般,也勸慰一番:“一二也只是昏迷之中,應當無礙,我早已為她服用了湯藥。”
微生盛湖如何不知?
他沉重地點了點頭,眼下如此,也沒有說自己同鹿銜之間事情的心境。
可微生盛湖不言,李傾昆便不問了麼?
將拂塵擺在昏睡之中微生一二的枕側,李傾昆詢問道:“容教之行,可還妥當?”
陡然被問起,微生盛湖神色便柔和下來了。
他想起了鹿銜。
在李傾昆眼中,得意弟子微生盛湖滿臉都寫著思春神情,他心口顫顫。
然而既然師長已然問起,微生盛湖便不會遮掩。
直截了當地,他鄭重開口:“弟子微生盛湖,願求娶容教鹿銜。”
願求娶,容教,鹿銜......
願求娶!容教!鹿銜!
李傾昆鬍鬚顫了顫,手指也不由抖了起來。
鹿銜是誰?那不就是遲焰和鹿拂柳的女兒麼!
當年舊事微生盛湖不知,李傾昆作為同琵琶羅剎對陣之一的弟子可是記得清楚。
姝色絕世的綠裙姑娘,懷抱著金頸琵琶,一音破百陣,直闖入山門!
還是個沒見過幾個女香客的李傾昆哪裡見過這種場景?在師弟捨身飼魔之後,涕泗橫流了許久。
而今他身為掌門已有多年,依稀記不住當時之心境。
此刻陡然提起鹿銜,李傾昆痛心疾首之餘又覺得怕不是容教是特地來褥咱們玉麈羊毛的?
上一輩褥走了遲焰,這一輩褥走了微生盛湖。
可還真算是一脈相承啊?
“還望掌門成全。”
李傾昆一時不知作何言語,鹿銜那個孩子他也有而聞,遲焰師弟毀潰道心之後對她十分之惡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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