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又向前走,鹿銜道:“到時候姐姐來陪我挑選婚服吧,還要觀禮!”
與鹿銜相處起來,雖然江水還是有一種微妙的長輩感覺在,但其實覺得松乏愉悅。
她掰來算去,交好的姑娘家也就只有鹿銜一個人。
能夠說些咬耳朵的女兒家悄悄話。
“好啊。”
江水自然答應。
末了鹿銜又忽然想起了秦不二,帶著嫌棄地開口:“姐姐,你和秦不二那個臭道士現在如何了?”
江水早已以淚洗面多次,心如死灰,如今提起秦不二隻覺得可笑。
因而她嘲諷一笑,只道:“他難道還配與我有什麼干係?”
鹿銜點頭:“早便說這個人配不上姐姐,姐姐看不上他拋棄了他也怨不得什麼。”
搖了搖頭,江水笑道:“可卻是他拋棄我在先呢。”
從原本的每次離開便不見回信,每每約定相見總是違約未來,以冷漠為刀在自己心上橫割數百刀。
再到原來他是個錯把魚目當珍珠,把拿捏矯情當高潔的愚人,長愛四處留情以慰籍對心中所愛的求不得。
江水都與鹿銜一一說來。
只是斂去了他是逸王的弟弟之事,這件事鹿銜知曉對她暫時沒什麼好處。
呵,逸王的弟弟。
他也只有這麼一個拿的出手的身份了。
鹿銜聽完後沉默許久,似乎想找一個合適的詞彙來好好唾罵一下這個秦不二。
她想了想,認真道“姐姐,所以說這種感動轉化而來的情愛本來便不能長久,你與其寄這種人會有真心還不如將他們的情意踐踏。”
“也只有你了,姐姐,才能抱著這般冷漠的所謂情意堅守這麼久。”
鹿銜露出一個困惑的表情:“醫者不自醫,你是不是有心病?”
姐姐,你這般執著於一顆真心,你是不是有心病?
江水笑著搖了搖頭,並不說些什麼。
可這個搖頭只是希望鹿銜莫提的意思,卻不是反駁。
那個偽裝成正常模樣的心魔江青梗,還在心底虎視眈眈呢。
心病還是心魔,且隨他去吧。
江水已經沒有再次尋找救命稻草的氣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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