灑脫不拘的知己早存死志,只為了十年一約武林會之冠首——她的師傅,到底是在想什麼?
江水啊江水,你又是何苦呢?斷骨挫經之苦不提,一身資質亦毀。
便如寶刀青曇,自己雖非鑄造大家,家中收藏兵器譜卻也不少,也能粗略看出青曇刀的樣式類似裝飾之物,遠不該有這般凜冽煞氣。
可偏偏,是這股煞氣殺意成就了青曇刀,也終將毀了它。
卿哉端著茶碗的手暗暗發力,終於也一飲而盡。
江水剛給自己添了半碗,茶壺還沒放下,瞧見卿哉喝完了將茶壺伸過去又給他添了一些。
都是能嚐出平凡滋味不嫌棄的人,喝點山野粗茶,也覺得別有滋味。
雖然二人心中各有思量便是了。
等到吃茶完畢,二人也沒有要旁的茶食來佐茶,放下一些約莫多些的銀錢便離開了。
在馬上走了半晌,江水忽然想起來一件事。
她問卿哉道:“先前你說,已然去過江安葉家了?單隻為了送落金櫻?”
卿哉搖了搖頭頭:“原本落金櫻我已用飛鴿傳書寄了根莖過去,後來是因為知道俆酥月的事情,怕你不知會有危險特地去尋你的。”
“原來如此。”
江水笑著別過耳邊碎髮:“確實一路勞累你和青司奔波了,只是不知卿哉接下來欲往何處?”
這個問題卿哉卻是有些不好回答。
原本是想帶酥月看遍山川,還有大漠風光,還有雪嶺長河,塞外景色,萬里花海。
可如今......
卿哉笑了笑,對江水說:“先同你一併去江安看望越生桑公子,而後我去處理些私事,再來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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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水奇道:“尋我作何?”
“自然是要瞧瞧我未來的妹夫,”卿哉笑著拍拍江水的肩膀:“看看是何樣的人,能夠讓江水你這般死心塌地。”
江水也被他逗笑了,看他再提起俆酥月沒什麼異常也替他由衷高興。
但是秦不二,江水拿開他的手:“可住嘴!明明是姐夫,別叫錯了總是佔我便宜。”
聞言卿哉笑意更甚:“即便是姐夫又如何?你到真不羞,還未過門便說夫婿了。”
......江水忽然有些臉龐發燙。
她低聲說:“與他面前卻是沒有的,他喜歡文靜些,而我也叫不來太過親熱的字眼。”
不僅僅是害羞。
卿哉一時哽住,而後道:“如此,你平素喊他什麼?”
卿哉也是知曉秦不二的,只是私交近乎於無,倒是與他師兄微生盛湖有些交情。
此刻被卿哉問起,江水只道:“無事時,只喚他不二便是。”
“只是不二?”
“嗯。”
卿哉笑了:“千萬親暱些喲,好師姐——你喚耿玉兒作姐妹都比他親熱,他總會介意的。”
江水聲色寂落:“多謝,其實我總是不知俠侶之間是如何相處的,你也知耿玉兒都是隨口調戲玩鬧。”
“還是多謝了。”
她未曾有過將一顆真心交上去的經歷,遠了怕冷,近了怕嫌,百般糾結。
我該如何愛人?
他將如何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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