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也不假裝,直跟著說道:“只是那關張悍勇,還有徐庶在旁,要能成此事,怕也不容易。”
吳懿聽得卻自通道:“關張二人再是悍勇,也難敵大軍埋伏。至於那徐庶,就是再有謀略,在今日勢前,必也是無計可施!”
言罷,就是與那劉巴一陣附耳低語,直把那劉巴說的是頻頻點頭相應。
心裡直冒出一個念頭來:“此番那劉備,可該是插翅難逃了吧!”
...
成都當真是個好地方。
一片廣袤的平原,滿足了成都的富足。
其外部,就被群山環繞。龍門山,大涼山是蜀地的天然屏障。
在漢中沒破之前,劉璋心思倒是還挺安定的。
直到那漢中都丟了,袁耀已經派了大將入駐,劉璋這心中才開始不安感日益加強。
這幾日,就是天人交加,想著到底是投那袁家,還是再負隅頑抗一遭。
其實按照劉璋的心思,這天下都已平定,只留下自己這還算大些的諸侯,何必再逆勢而為?
當場就想投那袁家罷了。
也就是張松等人,反反覆覆與自己說那袁術為君不賢,日後必要生亂,叫自己抗敵待時,可觀其變。
又是林林種種,說的不少必勝之緣由,才叫自己心思難定。
當然了,也是因為袁耀的大軍還未開拔,叫劉璋自己覺著還有些時日。才能如此搖擺不定。
而今日,失去了好友法正,卻一點也不妨礙張松繼續要抵抗袁軍的決心。
這會,正是挺著腰桿,正義凜然的高呼道:“法孝直無膽之輩,無忠君之信,實乃不義不孝之徒,其人出走,何需憂慮?”
張松也真是沒辦法,雖然與法正感情不錯,這會為了大事,也只能反覆詆譭,把那法正說的一文不值。
吳懿在一旁見得冷眼相待,又是心中暗笑,直到聽完其言,才面上一正,就是上前駁斥道:“不論如何,法正知曉吾蜀地軍中部署,要被其盡數告那袁軍,則叫吾軍禦敵是難上加難。”
“還望使君三思,不可輕視。”
劉璋聽得吳懿所言,當即就應道:“不錯不錯,那法正去了袁軍,必是把吾益州部署全都相告。”
“那袁家盡數知曉吾軍中佈置之後,豈不就是要壞事了!”
張松聽得劉璋此言,雖是未待其話說完,卻也明白劉璋是心中起了膽怯之意了,哪能叫其說完,直上前打斷道:“正是如此,才該叫劉備往劍閣而去,好叫那袁軍萬萬想不到此事。”
張松說著,也是朝著那吳懿看去,就其想來,這般提議必是要叫那吳懿反對。
正是準備再是反駁一句,卻不想那吳懿竟是上前一步附和道:“子喬所言不差,可叫那劉備駐守劍閣,叫那法正意料不到。”
劉璋見那吳懿也是附和,心中無多主見,也點頭而應:“善!既然皆如此說的,便叫那劉備入劍閣,替吾守那關口。”
吳懿即又拜道:“使君英明,只是外敵虎視眈眈,叫若兵馬變動,實在不妥。”
“末將提議,只調動其人,兵馬還是不可動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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