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兄長憂慮的不錯,那曹操既然要反那袁耀,為何不主動前來,非要吾等去與那曹操會面?”
“吾看其中有詐,怕是一場鴻門宴。”
馬騰帶的兒子馬鐵與幾個親近隨從,直往與曹操約定的地點而去。
只是這一路上,顯然馬鐵那心中情緒,也有些不安定。
馬騰卻是面色堅定,直與自己兒子說道:“那曹操如今面上還在袁耀帳下,其若是脫離,必要袁耀起了疑心。”
“是以這回還真當只有叫吾用這金蟬脫殼之計,親自尋那曹操。”
“此中倒是合情合理,不必憂心。”
馬鐵聽得深感有理,這才完全安下了心。
可惜這馬騰,實在乃是個勇將,卻實在缺的個謀主。
若是帳下稍許有個能出主意的,今日是當真不該孤身而來的!
也不想想,這曹操真要有所動作,只叫那馬岱傳信共同舉事就是了,又何必叫馬騰非要親自前來議事。
叫那馬騰離了大軍,那來來回回,只是徒勞耗費時辰罷了,對這戰局,是哪有益處?
可惜啊…馬騰當真想不明白這些,只以為還真有機會,從內部打翻那袁耀。
最關鍵的是,曹操與袁耀的關係,全憑著他自己的猜測,真正關係如何,其是壓根一點也不知曉啊!
…
怕夜長夢多,馬騰與馬鐵快馬行的幾日,終於到了那會面地。
朝前看去,果然是營寨中皆立的曹軍旗幟,根本就沒有袁家的旗號。
心中當即稍是安定,連忙叫人上去求見曹操。
不多時,即有曹軍大將許褚出寨相迎,只是其語氣並不客氣。
“馬將軍,曹公等待多時了。只是吾許褚倒是想不得,將軍倒是真有臉面來尋曹公。”
這來人就是一通譏諷,哪叫馬鐵能受的了。
不等父親說話,就是與那許褚呼道:“不過是吾兄長的手下敗將,還敢在此刮躁,速速帶路,待吾報了那曹操,拿你問罪!”
許褚聽得卻直大笑,雙目一睜,就是高呼道:“當真是個小娃娃,只曉得尋人告狀。汝那兄長還算有幾分力氣,卻不想你這兄弟,卻著實不怎麼樣!”
“要不是曹公有言,叫吾不好動手,吾早就要好好要教訓的你這小娃娃!”
被這般輕視,那馬鐵哪還能忍,抽出身邊佩刀,就對著那許褚直指著罵道:“你這憨漢,來與吾一戰!”
許褚一聽是兩眼放光,直大喜道:“好小子,這可是汝主動邀戰,休要怪吾無情了!”
眼看這就要交起手來,馬騰連忙上前制止,面上不滿那許褚無理,心裡卻安定的些。
“這許褚如此做派,倒是說明的些問題來。”
“不說其一口一個曹公,就說起乖張跋扈的態度,顯然是未有被多影響。”
“若是那曹操真切投了那袁耀,這許褚總要有些變化。”
這般念想下,馬騰更不願壞了大事,直與馬鐵道:“休得無禮,這要是壞了大事,看為父如何問罪與汝。”
這話說是斥責的自己兒子,卻也是在警告那許褚。
“曹操與自己可是有大事情商量的,你這憨貨可別耽誤了。”
許褚哪聽不明白,直是冷眼打量了一番那馬騰,才是放下了這茬,只說道:“欲見曹公,先卸兵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