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得這內院中早有埋伏,眾人也算徹底絕了心思。
明顯是被對方設下了計謀,這技不如人,還有何可言?
只有那劉勳,在呂布與陳宮的隻言片語之中雖然聽得了些端倪,卻到底不曉得外頭的情況究竟如何。
只見得那內院中衝出的軍士,與那面色凝重的世家人,劉勳也曉得情況不對勁了。
“該死的!這麼多軍士藏在此中,吾竟是毫無所覺!”
劉勳亦說心中暗暗後悔,沒早是機敏一些。
卻不曾想,自己先去那洋洋自得的模樣,哪裡能還顧得上半點機敏一詞。
而不管那劉勳暗自後悔,場面上已經被呂布完全掌控。
甚至已經不用呂布親自出馬,這高順加陳宮的組合,已經完全能牢牢控制住這些世家人了。
就算還有一二不死心的,欲要上前抵抗,也不能抵抗的了高順的陷陣營啊!
這陷陣營都能“上天入地”了,還搞不定幾個世家子弟麼?
這闖入公爵府中的世家人,是有一個算一個,統統被壓在軍士手下。
也只有何昌,陳宮念在其也是年紀一大把,加上又直有名望,才沒搞的太難看。
而何昌,也終於明白那陸紆,今日為何缺席了!
“那陸老兒,怕是早早就察覺了有異,才是未到此處。”
“也叫是可恨,這覺是有異,卻不言語,直讓吾等來冒這險!”
那何昌很快就明白那陸紆的心思。
要是這世家能成今日之事,作為共同的利益者,這陸紆就算不來,那也得了益處。
而若是今日當真有變,不親自下場參與,也給自己留了一條退路。
“可恨啊!”
“見那陸紆未至,自己該留個心眼才是!”
只是眼下也顧不得埋怨那陸紆來了,何昌已是看明白了那呂布打的是何思量了!
“壓根就沒有打算拿那糧草說事啊!”
人人都以為,這呂布到了廬江就要查那糧食的事情,結果誰想是劍走偏鋒,根本就不管那糧草一事。
只是下的個圈套,以他罪控制了這些世家人。
如今糧食剋扣的罪名雖未能查明,然這依靠假詔闖進公爵府邸的罪名卻已經是實打實的,不容人辯駁矣!
劉勳見得形勢急轉直下,當即忍不住就與那呂布高呼道:“奉先,你這是作何?無緣無故,安能對昌公如此不敬?”
呂布見那劉勳這般形勢還敢與自己裝腔作勢,忍了十來日的呂布早就忍不住了。
當即哈哈大笑,直與那劉勳說道:“劉勳!汝卻還當真以為吾呂布會叫你這匹夫來府中做客?與汝客氣幾日,倒是敢直呼吾呂布表字!”
“今日不與汝計較,速速離去,待明日,定來汝府上做客去!”
劉勳見那呂布是圖窮匕首見,哪裡還有前頭與自己的“好面孔”,心裡也是一時難以適應。
而到的這份上,其也終於曉得面前的形式究竟如何了!
張嘴又想說的什麼,卻被旁人直接“請”了出去。
前頭是欲走不得,如今是想留卻只能走。
劉勳也是完全由不得自己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