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攸聽得明白。
只要有人能繼承住袁紹的位子,讓河北的世家知道是舊主投了,這掃蕩的阻力,就能小很多了。
卻聽袁耀又道:“既然顯甫已寄出書信,便早日讓其啟程,往吾父皇那受爵去吧。免得留在河北,夜長夢多。”
許攸即應:“殿下放心,此事吾立刻就會安排下去,沿路必保證其安全!”
許攸這反應是真的快,袁耀最擔心的,就是袁尚去許昌的路上又出什麼意外來。到那時候,可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袁耀滿意的點了點頭,又問起道:“那審配與田豐二人如何了,可願出仕?”
卻見許攸極為可惜的長嘆一口氣,只是嘆氣嘆的稍微有些做作,隨後才是應道:“殿下,審配與田豐二人,皆是態度強硬,不願出仕。”
袁耀聽得有些好笑。
這些人演技實在都有些問題,就說那審配與田豐不願出仕,該是為真,畢竟那沮授直接被自己給斬了。可這許攸的可惜模樣,那就實在太假了。
這許攸估計巴不得審配與田豐不願出仕,那這河北世家的領軍人,可真就沒他對手了。
不過袁耀也懶得點破,那審配與田豐,不願出仕就出仕吧,咱也不能拿著刀,架人脖子上讓這二人效力,只也嘆息道:“罷了,也不管這二人了,如今吾大陳兵多將廣,能人輩出,還差這二人呼?”
說著又是與許攸交待道:“然不為吾仲家效力,也要好生看管,省得其二人與奔走而出的袁譚又勾搭上,多了麻煩事。”
許攸聽得卻笑道:“給那二人幾個膽子也不敢!今日大局已定,那二人能活性命,已屬殿下開恩,還哪敢與那不知在何的袁譚暗通款曲,置家族不顧?”
“殿下當真不用如此小心,該是小心的,乃是其二人。”
有了許攸在冀州的把控,整個冀州的局勢處理起來確實輕鬆多了。
又說了其餘七七八八的內部事項,袁耀又說起了外事道:“如今雖已開春,然吾卻不欲再動兵馬向北,準備休養生息一段時日。”
“直到秋收之後,再起兵馬,攻取幽州。”
“至於青州,吾欲叫威武候直接帶兵而出,平定青州!”
威武候就是袁耀那岳父呂布,許攸自是清楚。
稍一思慮,亦是應道:“自白馬起,將士連續征伐了一個冬季,到的今日,已是疲憊之師。殿下欲要暫緩兵鋒,乃是明智之舉。”
“至於叫威武候北進青州,以其能耐,自不在話下,就怕...”
“不若再等些時日,反正那高幹也起不了什麼風浪。”
許攸話說一半沒說下去,但袁耀卻知道其憂慮的是何。
畢竟自己那岳父行背刺之舉,不是一次兩次了,名聲早就稀巴爛了。
心下稍一思慮,卻還是搖頭道:“此事吾自有打算,先起書信,往徐州去再說。”
見袁耀主意已定,許攸也不再多言,只領命而去。
而袁耀的書信,也很快往徐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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