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攸得了袁耀命令,當即就找了周泰,相互配合,控制住了鄴城內諸多袁紹的舊臣官員之府邸。
過分點的,甚至直接駐紮進去了軍馬,免得有亂象發生。
結果這不控制還好,一控制起來,就發現多了一個人!
那明明早該被袁紹處死的田豐,竟然特麼活的好好的!
作為為數不多順利走出鄴城的舊臣,沮授雖然人離開了,然其府內還要被嚴密監控。
許攸更是當仁不讓,親自去了沮授府中,翻了一個底朝天,看看是否能有一二線索,有助袁耀守城。
結果沒想到,那線索沒尋著,倒是把田豐給挖出來了。
…
“元皓,這到底是如何回事,吾可記得你早該死了…可是誰人救了你?”
見得田豐,許攸當下就反應過來,必是有人搭救。
然田豐可看不上這“投敵”的許攸,只閉口不言,當作沒聽見的樣子。
許攸聳了聳肩膀,這是他短短時間內從袁耀身上學來的習慣動作。
說實話,這動作看起來讓人有些不舒服,做起來倒還真是挺順手的。
卻見那許攸不慌不忙,頗有信心的開始分析道:“元皓不說吾卻也能猜的。”
“當日公則為元皓送的那棺材,本以為其只是尋個藉口要出走鄴城,去尋大公子。如今想來,其之所以能想的這由頭,怕與此事脫不了干係。”
許攸說著也看了看田豐的表情,可這田豐倒是也能忍,許攸說的半晌,其也面不改色,淡定的很。
許攸不急,接著道:“至於元皓能藏在沮府之中,想來與沮授與審配亦有關係。”
“如此推斷起來,叫是讓人明白了。”
“看來三公子之所以在幷州大敗,也是諸位之功啊!”
“可憐啊可憐,如今那三公子還痴痴跟著大公子來伐鄴城,卻不知早就被賣慘了!”
許攸說的是聲情並茂,好像是當真為那袁尚感到悲傷一般,可田豐卻不為所動,不言不語,就讓那許攸在那自嗨。
然田豐這模樣,卻已經告訴了許攸答案。
要是自己猜錯,就說田豐那個性,還不早就斥責了!
沒想到這還有個意外之喜!
許攸心裡得了答案,當即就去尋了袁耀說起此事。
…
袁耀得了袁紹已死的訊息,很快就佈置了一通。
叫趙雲帶的一萬軍馬,駐寨在城外,自己與甘寧帶一萬兵馬在鄴城。
最基本的守城戰術,卻好用的很。
正是忙忙碌碌,對抗外敵的時候,卻見許攸匆忙而來,說的田豐還活著的訊息。
老實說,袁耀雖然震驚與田豐未死的訊息,然畢竟目前那兩個堂兄弟的兵馬就在眼前了,田豐死不死的,他哪裡能顧得上。
只是許攸卻似乎很當這是個重要事來,直與袁耀道:“殿下,這田豐未死,與吾等可是個大好事啊!”
“好事?莫非那元皓願降呼?”
袁耀聽得好事,當先反應自然是田豐願意投降了。
許攸卻笑著搖頭道:“元皓性情剛直,哪裡輕易肯降?”
“真要其降,只能平了河北,才有些期盼。”
袁耀疑道:“既非是肯降,那卻是何好事?”
卻見許攸得意說道:“今日袁譚兄弟勢大,乃是因要為父報仇,才可團結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