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有個奸細,烏巢也被劫了,這仗還能打?
沒搞清楚這內奸到底是誰,再打下去,怕是一切都被賣乾淨了。
只得先退回冀州,留得淳于瓊及所部兵馬在白馬,也不算是此番白忙活。
總之,此番歸了鄴城,一定要先暗中揪出這內奸來!
…
按照袁耀原本的思慮,一旦這袁紹退回冀州,自己還當乘勝追擊一段時日。
總之,就要讓這袁紹心神大起大落。
一方面是要讓其心神緊張,好走當年的“老路”,一旦其思慮繁多,說不得歸了鄴城亦要臥病在床,那河北就是不攻自破了。
另一方面,也是叫袁紹沒有心思另立新帝,以保證自己這老爹帝王之位的穩固。
要是袁紹真弄出一個新帝來,不論是從哪個角落裡挖出來的,那總歸是多一份麻煩不是。
不過等於袁尚有的一回交流,袁耀卻改變了主意。
如今,不用袁耀出手,只怕這袁紹就有的心慮了。
自己這下倒是不好再出手,轉移袁紹注意力了。
只屯兵與官渡之地,靜待時機。
...
不大對勁!
也不大正常!
這是逄紀最近對趙王袁紹的一些感受,非常直接的感受。
本來這烏巢糧草被毀,大軍斷了糧草,自然是不好再伐許昌了。
趙王當機立斷,撤軍回冀州,雖然有些急切,卻也不算什麼問題。
眾人也沒人反對,當下就跟著袁紹歸了冀州,回了鄴城。
只是這一回了鄴城,袁紹就召集眾人來了一場“總結大會”,議會上的風向更是越走越偏。
直到這會,逄紀還記得袁紹在那大殿之中的神情。
...
“那袁耀到底如何知曉的吾軍屯糧烏巢一事?”
說來說去,主公反反覆覆,都是問的這一句話。
老實說,這問題逄紀自己也想過,只是自己亦是百思不得其解。
這屯糧烏巢,確實是自己所提。
而之所以提起烏巢,也是因為這烏巢並非顯眼之地,離著官渡,不算太近,也不算太遠。
在二十幾處可選之地中,完全是很隨意的挑選的一地。
結果那袁耀卻能偏偏選中,極為有針對的夜襲烏巢,燒燬糧草。
自己是怎麼也想不明白其中的緣由!
不過面對袁紹所問,自己還是老老實實分析的一些原因。
比如說是:“袁耀四處打探的斥候正好打探出來。”
或者是“透過自己軍中的細微變動給分析來的。”
總之...就是編的一些瞎話來應付。
不過自己這點自己都不相信的言論卻也沒被袁紹所信。
當然了,邊上審配,沮授所言,也沒被袁紹聽得心裡去。
不過這事也正常,袁耀這能像是個神仙一般算的大軍屯糧之處,哪能真是因為這點緣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