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偽帝似乎當真出了點問題!”
御駕親征的袁紹,這幾日都是心情大好。
倒也不光是因為戰場上一面倒的形勢,還有從中隱藏的含義。
袁耀是很能打的!
別管那袁耀打的多少勝仗,對手到底厲害不厲害吧,至少這袁耀從六年前開始就自己開始當統帥,那是從五千人到十萬人,都一點不在話下的。
如今這麼能打的袁耀卻節節敗退,自然叫人更相信那袁耀當真心亂了!
“趙王,那袁耀已經撤出了延津,如今正佈置防線,在官渡一線。”
袁紹聽得點頭道:“官渡乃是許昌門面,那袁耀白馬,延津都不要,這是把濮陽一帶都放給我袁紹來了!”
“如此看來,那許昌還真出了些狀況了?”
逄紀先前被審配搶的先,這會可哪能再落的他人之後,聽得直應道:“不錯,若非許昌出了問題,那袁耀費勁千辛萬苦才打下的兗州,哪裡會輕易放棄。”
“袁耀這番佈置,正是明明白白的告訴吾等,那許昌是出了大問題了!”
說著也是瞥了眼邊上又要開口的審配,一口不歇的接著道:“此刻那袁術內部必是風雨飄搖,外頭那袁耀軍馬更是人心浮動,正是吾等畢其功於一役的大好時機!”
“只要能攻破許昌,把那偽帝打到江南,則萬事皆成矣!”
袁紹聽得可不激動啊!
拿下許昌,把袁術敢去江南,日後這富饒的中原之地,就是他袁紹的了!
等再修養幾年,再跨江而擊,那大事就真成了!
屆時什麼大陳天子,定叫他自己脫下那冠冕,把那傳國玉璽交的自己手中!
袁紹正在那美滋滋的想著好事呢,邊上的審配卻又提出個不同意見來了。
卻聽那審配上前道:“那袁耀雖撤,軍勢卻不亂,那官渡背後就是許昌,那袁耀必會在官渡死戰,欲要破其,怕是不易。不若趁此機會,先掃平兗州諸城,再緩緩圖之?”
“不可!”
那袁紹還沒開始糾結呢,就聽邊上的逄紀直接打斷了審配的話。
隨後就見逄紀對袁紹是深深一拜,面上極為懇切的說道:“趙王,正所謂是時不可失,失不再來,不趁著許昌大亂的機會,把袁耀給殺敗,等那許褚內部事了,可又要不易了!”
“大好機會,千萬不可失去啊!”
逄紀言罷,都即要拜服在地,一臉死命相勸的模樣。
還是面前的袁紹一把拉住,極為欣慰模樣道:“善!吾有元圖分憂,大事無憂矣!”
逄紀聽得心頭一喜,心道自己這番做作的表演總算沒有白費。
日後在趙王面前,誰敢與我逄紀在一較高下?
正是這麼想著呢,結果袁紹一句話,又叫那逄紀面色當場一變。
“正南,此事你怎麼看?”
特孃的!
這不都大事無憂矣了麼!
怎麼還問那審配呢!
只是心頭不滿歸是不滿,逄紀這會也不能打斷啊!
只是虎視眈眈看著那審配,看其是不是還要壞的自己好事。
審配感受到邊上逄紀的眼神,自也不會在意。
還是說出自己想法道:“趙王,那袁耀雖領大軍退去,卻也不好大意啊。”
“雖然元圖所言亦有道理,不過就臣下想來,還是先奪了濮陽才好。”
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