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明白為何要叮囑許褚一定要到了白馬才與自己說起。
若是自己早早知曉定然一路要為許褚憂慮,說不得還要反覆向曹操勸諫。
而如今到了白馬,大敵就在眼前,那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哪裡還有憂慮的心思?
只得無奈說道:“形式已然如此,吾也不好抗命。然此中兇險,仲康自知,務必要小心啊!”
許褚聽得認真點的點頭,卻不再誇的海口,只是仔仔細細,重複起了丞相的交待。
一出手,許褚就要殺那了!
…
袁紹敗了公孫瓚,馬不停蹄就打曹操,雖然兵強馬壯,佔據優勢,卻也有些問題的。
最大的問題就是“兵疲將驕”。
這士兵是疲勞不堪,將軍卻是驕傲的很。
實際那公孫瓚是很能打的,袁紹能徹底殺滅了公孫瓚,當真是費的不少力氣。
比起袁耀敗劉表,那兇險程度,不會小了多少。
而殺死了公孫瓚,這些將軍們一來都是了受賞,各自升官發財。二來也是心下嬌縱,自覺是打遍天下無敵手,那公孫瓚都殺敗了,曹操又算的何?
此般嬌縱的心思下,自然是很容易大意輕敵的。
是以這夏侯淵的輕騎繞襲到了眼前,顏良才剛剛有所察覺。
更絲毫不在意,只覺其不過是在送死罷了。
…
“那曹操軍馬來的何處了?”
光從這顏良的問話之中,就能看出來顏良有多不在意那曹軍了。
是壓根不曉得來的到底是何將!
還是那斥候一本正經的應道:“回將軍,那敵將打的夏侯旗號,已是在十里外紮營,眼看就是要起的兵馬來了。”
顏良聽得此言,當即冷笑的聲道:“不管這來的是那盲夏侯還是那夏侯淵,皆叫其有來無回!”
這夏侯惇可真是人人能被說的一句。
這特孃的什麼盲夏侯,那是不管南方北方的,都能說的一語。
要是被夏侯惇知曉這天南地北都這麼編排自己,怕是又要去找呂布拼命去了。
畢竟自己至於如此地步,也全是拜呂布所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