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側還有些生面孔,看來都是原先淮南袁術底下的文臣。
再見高臺上一人端坐,身著鵝黃色鑲金邊袍子,頭戴冠帽,面色沉靜,正是直直注視自己。
不用說,此人即是四世三公袁家嫡子,後將軍袁術。
到底是出生名門,袁術真是端正起來,這氣派還是難以讓人小覷的。
伊籍本不欲多生事端,見了袁術,即刻行禮道:“山陽人伊籍,見過後將軍。”
袁術見得伊籍行禮,也不說的什麼客套話,直就說道:“聞伊機伯,雍容風議,見禮於世。今日見得,確有幾分良才。不若就直入吾賬下,為天下百姓謀福。”
伊籍自是不能應,只回道:“在下尚無出仕之心,還忘後將軍勿要為難。”
這話說的已經是挺直白的了,要是這高臺上坐的是劉備,說不得也就罷了。
只是袁耀這老爹那是連馬太傅都能扣下的人物,還能理睬你個伊籍不成?
本著自己得不到的別人也別想要的精神,袁術聽得直搖頭道:“哎,機伯即是能在荊州出仕,為何就不能在淮南出仕?莫不是看不起吾袁術呼?”
這話說的就有些讓人難堪了。
就算是真看重伊籍這人,也不能說的如此直接才是。
尤其是荊州的一幫舊臣更是面面相覷,原來常跟著劉表,哪裡見識過袁術這般做派。
傅巽更是就想勸誡兩句,只是自己畢竟是新入的壽春,看著淮南諸臣都未動,哪裡好當的這個出頭鳥來。
卻也心下奇怪,這袁渙,楊弘,怎麼都不為所動?
而在場內的伊籍就更是難受了。
袁術此言,是隻叫人無法應答啊!
只是袁術越是逼迫,這伊籍就越是不願入賬下了。也是閉口不言,只讓這殿內有些安靜。
還是閻象如今被袁耀影響的最大,當下就是開口解圍道:“明公,機伯不過才是來的壽春,哪能如此輕易下的決斷,只讓其先歇的幾日再言此事也不遲啊。”
跟著袁耀混久了,閻象也發現這“拖”字決的精妙之處。
不說萬事拖延就完事了,只是往往這拖拖一時間,卻能讓自己有充足的時間來做更多事來。
就說如今這袁術,閉口也不提稱帝的意向,恐怕也是公子用的拖延戰術,又使的什麼計謀來了。
不過閻象也不操心此事,只是知曉袁耀一定是費了大力氣,更是不能讓公子白費力氣了。
而袁術聽得閻象之言也是面色變的幾變,終究還是說道:“也罷,卻是某操之過急了,只待機伯先歇的幾日,再言語就是。”
說著也是起身道:“今日就先說的此處。”
言罷,卻見袁術似乎被折了面子,心中還有些火氣,也不待眾人行禮,就是自顧自的走了。
眾人無奈,也只得各自散去。
只傅巽卻落後一步,見的時機,一把拉住也是落在後面的袁渙。
見得其有些不解的神情,只輕聲問道:“適才在大殿之上,曜卿為何不勸說明公一句?”
袁渙聽得卻有些驚訝道:“這算是個何事,哪用的勸說?”
此言一出,直讓傅巽也有些語塞。只是也漸漸開始發現,這淮南袁術帳下的臣子,似乎都有些不對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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